的贼抓到了?
白婳心中一动,盯着狱卒不语,笑得狱卒心里发毛。
狱卒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试探着问道:
“要不奴才帮您问问您能否一同观摩?”
白婳满意地点点头:
“有劳了。”
狱卒哪里有胆子托大拿乔,忙说着不敢不敢,飞快跑去暗室门口,请守在外的侍从递话。
不一会儿,白婳便瞧见那抹熟悉的玄色身影朝着自己走来。
白婳并未开口,抬眸笑着看向沈熠。
“暗室血腥味大,会熏着你。”
“我偶感风寒,鼻子不通。”白婳张口就来。
“那贼人全身血肉模糊,会吓到你。”
白婳垫脚倏地凑上前去,还是盈着笑意,晶亮双眸近在咫尺,盯着沈熠轻声道:
“我不怕。”
唇边突来的呵气如兰,沈熠鼻翼微动,嗅见那股令人心醉的梅香。
白婳身上梅香混合着体香,直直钻进沈熠的肺里。那迷人香气好似一把钩子,勾得沈熠那颗心,又痒又醉。
“我要同去。”白婳乘胜追击。
沈熠招架不住,败下阵来。
推开密室的石门,迎面而来一阵浓烈的铁锈味混杂着巨大的血腥味,这刺鼻味道充满在密室内每一处角落。
白婳此时再想回头,却来不及了。
进屋之后,沈熠脚尖一勾,一把椅子便滑了过来。随即按着白婳的肩让她坐下,桃花眼弯成狐狸模样,轻声道:
“你不怕,那便好好欣赏。”
说罢,沈熠正欲落座,瞧见白婳单薄削瘦的身子,解开自己的玄色狐裘,不由分说地披在白婳肩上,随即落座。
白婳头一次观刑,便是如此可怖。
正前方不足三丈的距离处,立着一尊十字木架。
木架子上捆着一个人,那人的白色囚衣被鲜血染得没有一处洁净。囚衣被鞭打得破了几处,露出内里血肉翻张的模样。
白婳突然想起来午间的膳食里,那份喷香软糯,入口即化的红烧肉。
一股逆流自喉间上涌,白婳忍了又忍,深呼吸了几口气,强自压下这股恶心。
沈熠瞧着一旁白婳的模样,眸中多了几分心疼,后悔方才怎的这么不坚定。
白婳还未开口,十字架上的血人缓缓抬起头,看向白婳道:
“美人儿。”
白婳向四周扫了一眼,很快镇定下来,眼波平静地开口问道:
“暗室里如此多的刑具,在你身上一个一个试下去,你受得了吗?”
那血人笑了笑,咳嗽一声,勉强道:
“多谢美人挂怀,还,还受得住。”
“你我之间有何仇怨?你要冒充我前去偷盗玉玺。”白婳唇间溢出一丝玩味。
“无仇无怨,只见过一面,我瞧美人貌若天仙、倾国倾城。”
“如此便要冒充?你在哪里见过我?”白婳追问道。
“醉月楼。”
白婳不信,细细问道:
“何日?具体什么时辰?你瞧见我时我穿了什么衣服,你在醉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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