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
“土什么?”辛夷好奇地问到,刚刚最后一个字他没听清。
“土大款。”盈袖讽刺到。
“对对对,土大款,你这词用的也有那么几分贴切。”王大顶就坡下驴。“哎?我说你这娘们也真是心大!”
“你说什么?”盈袖握紧了手里的叉子。
“女士,女士。”王大顶双手举起连忙改口,“你把叉子放下!”
辛夷被他的秒怂逗得咯咯笑,王大顶也乐于陪他玩,又假装害怕了两次。
气氛总算回转了过来,王大顶话锋一转,继续刚刚的话题。
“看见没有?这桌,美国间谍;那桌,苏联间谍;还有那边,南京的;我原来那桌,南铁!你也不是那种旧情难忘的人啊,这都多少年了,带着孩子安安生生地在国外不好吗?”
“狗屁的旧情难忘!”盈袖白了他一眼,“我长兄去世,这是回来奔丧。回都回来了,顺便让我儿子见识一下他爹长什么样。”
“不多待,见识完了就走?”
“对,见识完了就走。不走留下过年吗?”
“过年也不至于,那你就不怕人家孩子他爹跟你抢孩子?不不不,不抢不抢不抢。”王大顶这个人,能屈能伸,眼看着叉子又被握到了手里,连忙服软。
“反正,我这也是好心。你离所有人都远点儿,等能离开了,赶紧连夜坐着火车离开这里,哪儿安全去哪。”
“哪儿安全呢?在外面备受歧视,家里面也有暴徒视门如无物。”
“也是,”劝人不成反被劝,王大顶跟着情绪低落,不再说话。
“妈妈,是门太破了吗?等我长大了,就帮你把门修好。”辛夷显然注意到了两个人的低落。
“那你要快些长大啊,宝贝儿子。”盈袖摸了摸他的头,没有多说。
说话间,窦警长前来通知,说饭店封锁时间要继续延长。话说的冠冕堂皇,也掩盖不了其中浓浓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