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饭点。
本就病了,若要再让他饿着,岂不是可怜至极。好在她刚生了两个月,尚未回奶。要是再等几个月,便是有心,也无力了。
小丫头又急匆匆的出去,没一会儿端了一碗汤药进来,那味道,隔离两扇门都能闻到。
端着药碗,深吸了一口气,盈袖将一整碗药统统灌下,因着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冲到药效,她连蜜饯都没敢吃,只用温白水漱了漱口中苦涩。
等到两刻钟后,强挺着给哥儿喂完了奶,盈袖再也忍不住,冲出门去,随便找了个地方,干呕不止。
可惜这时候该消化的早便消化没了,什么都吐不出来,有的只是那些跟胃液反应过之后,更加刺鼻难闻的味道。
而这味道,她还要再承受半个月,因为大夫开了七副药,隔天一副。
一抹衣角从廊下一闪而过,那个地方正巧能看见盈袖泫而未泣的脸。
折腾了一整个早上,一切事尘埃落定,哥儿身边伺候的人被里里外外换了个遍。
盈袖借着这个由头,不仅一颗心全都扑在儿子身上,也疑神疑鬼地关照了一下小一到小五这五个短腿萝莉。梁晗什么的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而半个月后,小娘秋江和春柯春姨娘的先后突然暴毙。昭示着他们家的好婆婆,经过半个月的不懈努力,终于查到了幕后主使的身上。
在墨兰的记忆里,盈袖也看到了春柯和秋江的去世,不过手段更平和些,远没有如今干脆利落。
儿子和爱妾先后离世,梁晗还消沉了一段时间。
哼!盈袖呵笑出声,她倒是有些想看看,这次对所有事都一清二楚的梁晗,还有没有那个脸消沉。
这一天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