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风刃其实细小而迅猛的旋风以创造真空区域对敌人进行切割,这种攻击方式对抗普通死侍或者奥丁尼伯龙根中的英灵们时会有奇效就跟出了日炎甲一样,他们的皮肤在真空切割的面前并不比人类更加强韧。但是面对蛇形死侍这种体表覆盖强度堪比轻型坦克装甲鳞片的敌人时就稍微有点相形见绌了。
“对于我不是一台人性切割机这件事情还真是抱歉啊,下次见着我老爹的时候就质问他一句看当初为什么不把我生成钢铁侠。”恺撒翻了个白眼,身子微弓,靠着身后的路明非和楚子航,他累得剧烈喘息,正以这种方式来暂且恢复。
“槽什么时候都可以斗,两位少侠现在何不稍微节省一点体力。”楚子航说。
三个人背靠着背以抵御可能从四面八方任何一个角度袭击的死侍。
从室内来到室外并非失去理智,而是楚子航和路明非在第一时间想到的最佳方案,他们的作战经验和实践数量都超过恺撒,所以稍快于恺撒做出这样的选择。
学院驻点所在的是一栋建成时间大概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四层小楼,是在日本很常见的钢筋混凝土结构,但是墙体脆弱,哪怕换成随便一个b级擅长力量的混血种在这里也可以轻易将它推倒,根本无法阻挡蛇形死侍的进攻,无法成为很好的屏障,更无法成为庇护所。
那种情况下仍旧处在室内会面临视野上的困境,敌人可能从任何一处墙体的后面扑出,让他们疲于应对,相反室外视野开阔,以楚子航小组的能力也不至于无法在死侍群的冲击中立足,反而可以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应对眼前的敌人上。
此时楚子航三人组在死侍群中鏖战二十分钟,在没有掩体以短暂休养也没有机载重机枪、反坦克火箭弹和迫击炮这种东西作为支援的情况下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燃烧鲜血战斗,就算是耐力一向强于楚子航的恺撒都已经开始不支,就更不用说原本就以高机动性为自身优势的楚子航此时的状态了。
路明非作为三个人之中唯一一个仍旧几乎处在巅峰状态的人,当仁不让地站在了死侍数量最多的那一面,他做出藏刀的动作,粘稠的黑色的血沿着被夹在腋下的色欲的刀刃流淌,淌到地上,溅起血腥的水。
“不愧是被誉为昂热校长那样的人物,路明非你的耐力让我想起了骆驼。”恺撒恭维了一句。
“师兄你能不能不要再浪费体力了,话说你夸我像雨燕我也就认了,伱们意大利人都喜欢夸别人像骆驼这种玩意儿吗?”路明非忍不住吐槽。
楚子航严肃地说:“意大利严格意义来说并没有骆驼。”
蛇形死侍们在周围游荡,他们既不发起进攻也并不退却,只是围绕着这三个人绕圈子。狼群或狮群在发起进攻前也是这样的,整日整夜地围绕在猎物的周围,等待那些惊恐的动物露出一丝破绽,然后群狼或者群狮就一拥而上把它们撕成碎片。
楚子航小组的凶悍给这些大概还是第一次投入真正战斗的死侍们留下了印象,他们已经知道这是些很难缠的对手,此刻雾越来越淡,残肢断臂和扭曲成诡异模样的尸体就横七竖八地躺倒在血泊中。不远处一座尚未完工便被废弃的实心球形雕塑向着这个方向投下阴影,那东西大概原本是要被塑造成地球的模样,但处于种种原因被人遗弃,此时一只面目狰狞长达五米有余、生长着四条手臂的畸形死侍被一段废弃之后已经生锈的金属框架主体钉死在那上面,浑身都是深可见骨的伤口,这东西应该是蛇形死侍中的变异种,居然生长成了东南亚某些国家神话传说中娜迦的模样,他的尾部以惊骇的姿态缠在球体上,血液把那废弃的雕塑完全浸泡成了黑红的颜色。
“他们在寻找我们的破绽,但死侍这种东西不是不知道畏惧的活死人,当他们发现无法杀死我们的时候就会开始逃窜,这种东西进入东京的后果可想而知。”路明非说,这时候那些如狩猎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