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凸,紧绷在大腿上的长裤都显得诱人,于是一只不老实的手就顺着长风衣的下摆钻了进去。
女孩的眼睛满是慌张慌张,可路明非已经从身后抱着她亲吻上来,沿着纤细伶仃的锁骨一路攀爬,到天鹅般优雅美好的脖颈,再是素白中透着红润的脸颊,最后则是慢慢品尝仿佛浸润了朱砂般的柔软红唇。
“好啊你路明非,你他妈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诺诺咬着牙瞪他一眼,“我可是你师姐,放以前伱这叫欺师灭祖,是要被狗头铡砍脑袋的!”
她醒来便开始微微颤抖,所以路明非问诺诺是不是觉得冷。
诺诺感受着身子下面好像又有什么坏东西要不安生地起立敬礼,大惊失色挣扎着爬起来,一個没站稳趔趄了一下,立刻被路明非顺势重新拉进了自己怀里。
靠靠靠靠靠靠靠路明非你他妈等会儿就死定了,诺诺心里面又羞又气,红色的眸子里那些刻意摆出来的抗拒和羞恼却在路明非越发娴熟的攻势中像是镜水月般破碎散去,最后朦胧着薄薄的雾,显然是真的动了情。
鉴于路老板如今脸皮厚度能堪比坦克外装甲,这家伙并没有因为偷看女孩子睡觉而觉得尴尬赶紧把目光挪开,反而颇有些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师姐此刻的娇憨模样来。
只是刚才侧写到的东西让她心中翻涌,简直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
“行倒是行……”
这么看诺诺的绘梨衣还真是长得很像,连这种时候的姿态都一模一样。
“师姐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失去了父母……”
“停停停,少拿你那些网络段子来忽悠我。”诺诺气鼓鼓地看向一边,精致的鼻子皱起来,脸蛋上红扑扑的,先是整理已经有些凌乱的发丝,然后是手忙脚乱地整理更加凌乱的衣服。
火光还是在摇曳,木材在里面被烧得噼里啪啦,路明非咧嘴笑,往师姐那边靠了靠,然后用肩膀顶顶诺诺的肩膀。诺诺的动作顿了顿,耳根子又红了,却也没有把他赶跑。
这下路明非就跟得了御旨似得寸进尺,伸手搂住师姐的肩膀,腆着那张大脸在女孩的脸蛋上吧唧亲了一口。
诺诺害羞得低下了头,两只手捂着脸晃了晃:“没脸见人了我,都怪你路明非……”
“怎么会没脸见人,我师姐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那张脸蛋儿放出去都能迷死一众小男生的!”路明非义愤填膺。
“去去去,就你嘴贫。”诺诺全没力气地挥手驱赶身边这不要脸的家伙。
“哪里是嘴贫,我说真的,师姐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孩子了。”路明非搂着诺诺肩膀的手又不老实,色眯眯地想往下面滑,诺诺两腿一软一把推开这色胚子,双手叉腰小嘴撅的老高。
“那和夏弥比呢?”
“师姐你不要妄自菲薄,师妹的身材离你还很有些差距的!”路明非避重就轻扬长避短,说得头头是道。诺诺听在耳朵里耳垂都是粉色的,想起刚才小白兔子上的揉搓触感,脑子都有点晕乎乎的,丝毫没注意到路明非压根儿没回答她的问题。
“那,那和小哑巴比起来呢?”诺诺眨了眨大眼睛,脸上做出楚楚可怜还颇有些希冀的表情,路明非就吃这套,却没注意到师姐眼角闪过的小狐狸似的狡黠。
“师姐你和绘梨衣就跟双胞胎似的,不熟的人压根儿分不出区别来,我当然是两个都喜欢啊。”南北朝的大文学理论家刘勰说得果然没错,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熟能生巧这种经验放在什么事情上面都没问题。
曾几何时路老板也是和楚子航一般无二的初哥一个,半点对付女朋友的经验都没有,如今也能靠着这张过去只会说些白烂话的嘴巴把女孩子哄开心了。
诺诺歪歪脑袋,狐疑地看向路明非,“那我和她,你更喜欢谁?”
“那当然是师姐你啊,我用我叔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