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男人,一来二去两人就玩上了床,只不过陶也素了许久,那人在床上手段却很凶,绕是陶也自认为玩的也算很开,都被折腾够呛。
以为喻辞打电话来是为了问他罗浩的进度,半睁着眼睛懒散道:“你别着急啊。”
“消息我已经让人递出去了,你等着看笑话就行了。”
“我打电话又不是为了问他,”喻辞语气不屑。
“那你是为什么?”陶也有些莫名其妙,拿着手机下床准备给自己倒杯水喝,端起杯子的时候顿了下,突然福至心灵:“.....你跟傅学长有进展了?”
喻辞在电话这头扬了下眉梢:“你怎么知道他又跟我告白了?”
“......”
陶也:“又?”
“嗯,我本来已经准备点头了,反正迟早都要在一起。”
“但他让我不要那么快答应他。”
喻辞一向不爱说自己的八卦,更不耐烦跟谁聊心事,他嫌矫情。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表达欲格外旺盛。
于是他风轻云淡继续说:“他说虽然我什么都有,但觉得应该把最好的给我。”
“还说要好好追我。”
陶也:“......”
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突然开始后悔没昨天晚上结束以后把床伴赶走,显得他这样一个流连花丛身经百战的老手在一个处男面前格外孤寡。
又跟陶也聊了几句,心满意足挂断电话的时候,喻辞还没来得及收起手机,电话就再次响了起来。
他这会儿心情正好,嘴角上扬,于是靠在沙发上没看来电显示随手就按了接听。
刚“喂”了一声,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说:“明天是你妈妈的忌日。”
“早上八点要到陵园,我派车过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