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身份高贵了,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
一番话说得白月居士无地自容,有感心思不净,身形光影晃动,散去背后光轮,属于观音大士的气势收敛,修为瞬间降至先天期。
什么情况,你没修成观音大士?
向远正欲发问,白月居士幽幽开口:“师弟,你与慕青已经定下凭证,何必再缠着我不放,此时罢手,对我们都好。”
“胡说八道,我几时和慕青定下凭证了?”
“师弟,我以佛门他心通看到了慕青心中所想,你不必狡辩……”
白月居士侧头看向一旁,不愿目光接触,怕自己意志不够坚定,心一软,原谅了他。
你都修成他心通了,究竟怎么回事?
向远满腹疑虑,细看白月居士,的确是先天期无疑,皱眉道:“师姐怕不是看错了,我来演示一遍你就懂了。”
见向远大步走来,白月居士心下慌乱,急忙退后道:“师弟有话好好说,莫要过来。”
“站着别动!”
“……”
白月居士立在原地,真就不动了。
向远上前两步,没了观音大士的光环气场,胆子立马大了起来,抬手揽住纤腰,五指下滑包住浑圆,而后抬手在白月居士额头和嘴唇上点了点。
“明白了吗,慕青当时闭着眼睛,什么都不知道。”
“师弟,你怎么能骗慕青?”
白月居士既欢喜又烦恼,想推开屁股上的手,又因力量悬殊,像极了欲拒还迎的拉扯。
娇声责怪,似嗔如怒,看得向远食指大动,将其紧紧箍在怀中,目光极具侵略性:“师姐这话什么意思,怨我没有真亲下去?”
“虽不是真的,但对慕青而言,与真的又有何异。”白月居士埋怨道。
“慕青心思不净,便如当时的你一般。”
向远字字如刀,不给白月居士逃跑的可能,提及二人缠绵之事,而后道:“我怕飞升之后,慕青孤身一人,在下界无法参透情劫,便顺了她的心思,允了一桩凭证,才使她心无旁骛得以飞升上界。”
我是为她好,我也不想的!
“慕青这孩子……”
白月居士也是无奈,不知作何评价,转而道:“师弟高义,还是这般宅心仁厚。”
“师姐也很白洁!”
向远乘胜追击,紧了紧掌中纤腰:“敢问师姐,还愿意为向某盘一次长发吗?”
二人心心相印,他能感受到茁壮心跳中的挣扎,果断道:“你去了观音大士的法相,便不是她,是向某的师姐,这份因果与她无关,只在你我之间。”
白月居士不知如何作答,左右为难,转移话题道:“可我刚刚跟慕青说了,我已经放下儿女之情,将你托付给了她。”
好家伙,这是亲手加冕啊!
“问题不大,再跟她说一遍,就说你反悔了。”
“这怎么行?”白月居士连连摇头。
“那我问你,现在能放下吗?”
“……”
“你看,分明是自欺欺人,你心思本就不净,执着观音大士的衣服表象,故而才对我各种疏远,以为我走了,你便可心安理得做你的观音大士。”向远出字如刀,一刀接着一刀插在白月居士心里,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不是的,是……”
“还狡辩!”
向远盯着白月居士:“向某不瞎,看得出来,即便没有慕青,你也会想尽办法和我撇开关系,可怜了慕青,沦为你求得清净的工具,你可真是个好师父,好师姐!”
不杀人,但诛心,钝刀割肉,杀得白月居士方寸大乱,连连辩解并没有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向远得理不饶人,歪理邪理挨个用上:“师姐若心思真的清净,我能将你揽在怀中吗,分明是你心甘情愿。”
白月居士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