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他上药?”原来是这样,不过谢子叙他,会听话上药吗?
瞧出她的忧虑,程绪安慰道,“放心吧,不过是件小事,我叫他他都听的,你叫他他还能不理你不成?”
说着,他又摆出了一副惋惜的模样,道,“我师弟那么好看、那么完美的一个人,你忍心让他身上都是疤吗?多难看啊是不是?你想想看,他脸那么好看,身上却净是疤。而且你以后还要日日夜夜看到,摸到,甚至…”
他话未说完,便被黎锦娥不耐烦地打断,“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督促他上药的,保证还你一个完美的小师弟。你就别叨叨了。”
谢子叙又不是不穿衣服的人,哪能给她日日夜夜地看?
跟小二打过招呼之后,又把该忙的事忙完,黎锦娥才又回到客房。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先站在外面问了一句,“你洗完了没?”
“嗯。”
听见他回应,她才敢绕过屏风,向里面走去。
她过去时,谢子叙已经穿戴好,正盘腿坐在床边擦拭被水打湿的墨发。
见他只穿了一件亵衣,黎锦娥心道,看来,她回来得还真是时候,正好把师兄刚才交代的事情办了。
方才程绪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地说了半天的事,她可没有忘记。
于是,高兴之余,她想也未想,便直接走到他身旁道,“把衣服脱了。”
“你说什么?”方才还在擦拭头发的人,直接愣住了。
饶是杀伐果断的谢子叙,也被她这一句话给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