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通叨叨又加上演技炸裂,引得那些商户纷纷朝我们这看来。
瞅他们一个个咂嘴嘬牙花子的表情,我心里清楚,我们三个跟颖姐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清了。
就在这时候,颖姐拖着虚弱的身体站了出来,她虽然连走路都困难,可那步伐的坚定和决绝,连我看了都不禁额头冒汗。
她声音不大,气场却是正儿八经的十足,一下子就衬的小三跟个跳梁小丑似的。
她也不急,缓缓看了看自家的老公,随着一抹长叹,似乎叹出了这一年多来的心事,也叹出了他们之间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
“咱们现在还没离婚,你还是我的老公,对吧?”
死渣男点点头,咬着嘴唇脸色发白,“对。”
颖姐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小三,虽说在极力掩饰着,可仍免不了声音颤抖。
“这就是我怀孕两个月的时候,你带回家的那个?那可是咱们当年的婚房啊,你怎么敢?你偷拿咱家的钱,给这女的买东西,还暗中转移财产,你是人吗?”
死渣男将头埋的更低了,连看都不敢看颖姐一眼。
倒是旁边的小三知道情势不妙,赶紧摆出一副泼妇相。
“谁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谁的野种?是你跟店里的小伙不干不净在先,你现在怎么还倒打一耙?有能耐你就把肚子里的野种给人亮亮,看看到底是谁的!”
说到这的时候,老街商户们都已经窃窃私语了,很显然小三的目的达到了,将一场单方面的指责变成了狗咬狗的厮杀。
而且她跟门卫杨老登有莫大的关联,特别清楚颖姐肚子里怀的鬼胎,反正现在鬼胎也没了,正好来个无所对症,只能让我们陷入自证的窘境!
整完这一切,她声音忽然缓和下来,拿出一张离婚协议。
“你要是还要点脸,就赶紧的把这协议给签了,照今天这架势,老街这摊位就算给你,你也呆不住了吧”
我心里暗呼不妙,她这一环扣一环的显然是有备而来,而我们仓促应对又怎么是她的对手?
眼见事情发展到了极其不利的地步,忽然有个西装笔挺的斯文眼镜男从人群里挤了进来。
他先是扫了渣男老公和小三一眼,随后缓步走到林纾面前,低头行礼,“林总,您有事?”
她瞥了眼死渣男,分外恶心,“刘律,事估计你也听清楚了,这女的叫刘颖,是我朋友,离婚遇到点麻烦。你是金牌律师,这方面的翘楚,赶紧给她整整吧,别让人欺负了。”
刘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又缓步走到小三和死渣男面前,摆出职业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这份协议我可以看看嘛?”
他也没细瞧,只是大略扫了一眼,就笑了出来,“女士,想必你不懂法吧。随着咱们《民法典》的颁布,就算刘女士是过错方,若非资源,也不会被净身出户的。”
他又凌厉的刮了小三一眼,“而且您单方面说刘颖出轨,可拿的出证据吗?别的我可没看到,在婚姻存续期间,您跟她的爱人可是往来甚密啊!”
两句话,直接扭转了局面,都给我看傻了眼,心说,不愧是金牌律师,这也太溜了!
关键时刻还得是林纾,若非她一个电话请来这么尊大神,今天我们跟颖姐全都得遭了殃。
小三又拿出一副泼妇的架势,直接一推四五六,“你个小眼睛是谁啊,这特么的有你什么事?你算哪根葱来这碍手碍脚?”
刘律不慌不忙的从兜里掏出个录音笔,“女士,公共场合辱骂律师,我是可以追究你的法律责任的,还请您说话注意些。”
随后他又掏出个名片,递给两人,“两位今后有什么相关问题可以找我,我给你们打八折。”
他也没干什么,反正死渣男和小三在看到名片之后,脸色刷的变了,连硬话都没说,赶紧夹着尾巴跑了。
我猜想,他估计是我这辈子都接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