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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乾那边的人还在和他们扯皮推诿，甚至开始了贬低。
盛白厘打了个哈欠，唇角的微笑线已然消失。
“明明就是你们的营销和引流的方案做得不好，一点不切合实际，我们执行的没有问题！”葵乾的员工一说。
“就数据来看，推行按方案的8月流量同比上涨十个点，后面流量暴跌，难道不是因为你们葵乾不听用户意见，乱改app，遭竞争对手带节奏刷差评导致的吗？”他们这边的人据理力争。
葵乾员工二：“我们改app完全是应用户需求，是你们公关做得不到位，才让竞争对手钻了空子！况且，原先给到我们的方案你们没有保管好，被人泄密了。方案现在被别的公司copy，导致我们流量下滑严重！”
“我们的人没有问题。”陆氏集团的人说。
“哪里没有问题？”葵乾的员工一继续说，“方案被偷却不实现提供备选方案、应急能力差、水军储备少、公关回击软弱......这些都是你们的问题！”
......
耳朵旁边嗡嗡的，好吵。
葵乾的人这么咄咄逼人的吗？
盛白厘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有点听不下去了。
盛白厘抬手文件夹板用力地拍在桌子上，冷不丁地开口。
“你们是不是从小吃饭离不开鱼？这么会挑刺。”盛白厘说，“请直面自己的错误。”
“......”
“啊对对对，都是我们的错，我们该反思。你们没有问题，全都怪我们，好了吧？你们的方案特别正确。”葵乾的员工三愣了几秒，眼珠向上翻了翻，想也不想地出口反击。
他的音调怪异，一听就是在阴阳怪气阳奉阴违。
“知道爹对就赶紧按我说的做啊。”盛白厘冷着声音，回答葵乾员工三的问题。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