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我自有分寸。”
许法言语气平平,显得浑不在意此事。
柳行芳见他这幅姿态,心中隐怒,但还是和声道:
“刘凡青到底是陪你一道去的,虽得你搭救,但你若行事再慎重些,他怎会重伤?”
“你天赋好,将来必是门中栋梁,不仅要惜身,还要和同门处好关系,才算不负门中栽培。”
许法言似乎有些触动,黄眸微闪,看了过来,低声道:
“师兄以为如何才算对的起门中栽培?”
柳行芳微微一愣,不知对方是何意,但还是回道:
“勤于修行,早日筑基,亲善同门,处断事务,能为师父分忧即可。”
许法言只是摇头,低低道:
“师兄只说对了一半。”
这名瘦削的弟子气息渐渐攀升,逐渐和柳行芳对峙起来,他看向一旁忙碌的外门弟子,低低道:
“修为才是第一要务,这世上多的是畏威不畏德的,筑基在,炼气就不得不从,紫府在,筑基就要任人施命。”
“我来此一观,大多都是些修为不济,喜欢争权夺利的,何必耗费心思在这些人身上,师兄难道不是这样想的?”
这话稍稍切中了柳行芳的心思,他想起先前江舟衣的话语,但仍觉得不对,反驳道:
“若是无这些外门弟子,哪里有我们的逍遥日子,你又如何能安稳修行?”
许法言稍稍点头,只是笑道:
“师兄你猜,这些人是敬你爱你的多,还是妒你恨你的多?”
“你出身世家,想必比我清楚。”
对方不再言语,径直离开,留下柳行芳在原地。
‘小小年纪,为何这般极端。’
柳行芳看向师弟的背影,叹了一气,向着反方向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