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被人折辱的郁气,今日都一股脑地窜出,将他的身子定死在座上,冷眼看着对方过来。
‘炼气一重,我看你有什么手段。’
他听闻这门派还算正道,应当做不出以大欺小的事,心中放松几分,仅道:
“这位道友,老夫长野】道人,你有何事?”
齐争义张口一笑,露出森森白牙,瞳中有金色雷电奔走,笑骂道:
“老东西,你既不服,想要斗法,我陪你就是。”
说着,他伸手蒲扇般的大手,捏在这老修肩上,对方连护体法光都未来的及施展,便被齐争义若捉鸡崽一般提起,而后松开。
长野道人只觉骨头都被捏的松了几分,但心中那股恨怒之意此时越发炽盛,勉强保持理智,只道:
“你有门派给的上品法器,谁敢和你斗法,打伤你了,还要问我责。”
齐争义被他说的烦了,怒斥一声,眼神冷冷。
“我不用这枪便是,也不会有人追你责,老东西,你若是下面还有两个卵蛋,就给我滚出来。”
四周响起阵阵起哄的声音,以那白袍青年叫的最欢,韦言默默看着,将杯中灵酒一饮而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