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屏幕,没接而是抬头看了她一眼。
看什么看。
沈余瞪他一眼。
不过他应该没有看到,因为顾朝年很快就低下头,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一下,一边接电话一边推门出去了。
顾朝年好像一直很忙。
他比她大两岁,高中毕业后出国留学,沈余记得他出国留学的第一年就已经帮忙打理顾氏的产业了,毕业后更是直接接手了顾氏的海外产业。
这几天顾朝年虽然一直在医院陪她,但是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书桌旁默默办公,想来也是,五年过去了,他肯定更忙了。
孟梦也说,顾朝年常年在海外,等到她出院,大概率是要飞回去了,肯定不会像现在一样成天看着她。
而且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好增进感情的。
不。
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感情。
和沈余想的一样,之后的几天顾朝年逐渐忙碌起来,除了办公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接打电话。
好在他自己会主动出去。
她则是安安静静地“养伤”,偶尔会去网上看一些有关于“她”的评价企图多了解“她”一点,但网上的评价两极分化实在严重,喜欢的特别喜欢,讨厌的特别讨厌。
几天下来她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她”演技高,长得漂亮。关于人品、性格一概不知。
最重要的是她没有搜索到任何有关于她结婚的消息。
两个人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周,一周后医生通知她说她可以出院了。
出院的那天是个大晴天,天气十分暖和,但他们离开医院时临近傍晚,太阳斜斜地挂在天边,将落不落,只留下一点余晖。
从医院的地下车库到车上只有不到二百米的路,顾朝年硬说她大病初愈不能吹风,帽子围巾手套全副武装。
车上空调温度适宜,裹成一个粽子的沈余没一会儿就热了,鼻子前的围巾更是让她上不来气儿,带着厚重手套的手和熊掌没什么两样,摘了半天围巾也没摘下来。
沈余大口喘气,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憋死了。
忽然,身上一轻,冷冽的空气汹涌地涌向她,却在钻入她鼻翼的那一刻化为了淡淡松木的清香。
刚上车的顾朝年手中拿着她的围巾,“这样好些了吗?”
“嗯嗯。”沈余点头,朝他伸出手。
顾朝年已经将围巾叠整齐,轻轻放在眼前的小熊爪上。
沈余歪头愣了一下,她是想要过来自己叠,他怎么给她叠好了?
顾朝年也跟着歪头,在小熊爪上轻轻拍了两下,企图唤回沈余的注意力。
前排的司机姓木,是顾家的老人了,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感慨,“少爷和少夫人的感情还是那么好!”
然后默默升起了挡板,将空间留给这对年轻的小夫妻。
原本还算宽敞的座位一瞬间变得狭小,松木香在沈余的鼻尖萦绕,男人的视线灼热,空气仿佛再次热了起来。
顾朝年没注意这些,盯着她有些发红的脸颊,神色严峻,“怎么了,还热吗?要不要空调调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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