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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若有异议,可在两日内传信给她。否则,她计划先把人送去——”
“就听她的。”
越知初没有听完,就直接下了决定。
越德仁的确不适合留在禹州。
或者说,不适合留在她附近。
虽然,刑场的案子看似已经不了了之了,但越知初并没有把握,朝廷不会再对禹州发号什么施令。
毕竟派来过一个刑部大官,死了。
还死得惊天动地。
这桩事情,虽然近日来并没有继续造成禹州的恐慌,可毕竟大大折损了朝廷的颜面。
她拿不准,究竟是……裴佑白暗中挡下了什么,还是朝廷,真的就任由禹州府出现这样的风波,而不闻不问?
但无论如何,送走越德仁,总是更稳妥的安排。
她和越德仁,只有这一世的“父女之缘”,相处得却也不算融洽。
若要她真心实意地说,她对这位“父亲”,并没有什么感情。
毕竟这一世,她作为越德仁的女儿,非但没有感受过所谓的“父爱”,更没有因着越家曾经的富有,而享受到任何优待。
相反,还因着那点她根本瞧不上的家产,弄得被迫住进尼姑庵里,自小孤苦无依。
那几个所谓的“叔父”,更是为了一己私欲,不惜雇人绑她,试图斩草除根。
是越德仁的愚蠢,一手造就了家不像家、骨肉不亲的局面。
越家被抄的时候,她那几个“叔父”的死活,她根本没关心过。
可越德仁,竟还在死里逃生的恐惧之余,试图劝她不计前嫌,也营救他那几个兄弟……
这样的“父亲”,她再多回想一些,都会觉得好笑。
江遇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回答,只顺从地点头:“好。”
越知初便马上将心思用回到正事上,她担忧地问:“周运……可还安全?”
“已经提前让金花使者传信给他,近日先不要在禹州露面。”
江遇果然很有大长老的风范,总能先她一步想到她的心思。
“不过……”江遇踌躇着又说,“他说,关于凌轩门的踪迹,他已经查到一些眉目,希望尽快与你面谈。”
越知初惊讶地问:“他不肯直接告知于你?”
周运……
越知初心想,同他见面那日,她明明感觉到,周运是十分信任江遇的。
江遇忽然浅浅一笑,面带羞赧地说:“他说……你不想让我操心。”
越知初愣了愣。
——还真是。
她顿时感到有点不好意思,略有心虚地解释道:“那几日,我想让你安心养伤——”
“嗯,我知道。”
江遇还是笑着,主动替她缓解了尴尬。
越知初于是也不再矫情,爽朗地提议:“那,我们现在去找他?”
江遇却思忖起来,一时没有接话。
越知初直直地看着他,面露疑惑。
江遇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旺福客栈,迟疑地问:“那这里的人……?”
越知初恍然大悟,她神秘地朝江遇笑了笑,十分笃定地说:“这里的人……”
她目光转向旺福客栈的二楼看了看,接着说:“我们不去招惹,他们也会找上门来的。”
江遇面露不解。
越知初却没有继续解释,只是拉着他劝慰道:“当然了,不找来更好。”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