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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热腾腾的饭菜,江挚喉咙一顿,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难过,而后将饭菜咽了下去。
“没想到一个月不见,咱们家又多了一个大厨!”江挚掩去难过,笑着感慨道。
程暮得意的撇撇嘴:“那自然只要潜心向学,没什么是我学不会的。”
两人相视一笑,开始吃起了晚饭,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吃完了饭,这是江挚近一个月以来,吃过的唯一一顿饱饭,他周身渐渐暖和了起来,冻结的血液仿佛都开始流淌。
吃完饭后,夜幕落下,灯光昏暗的客厅里,他们没有开灯,依旧像曾经无数个夜晚一样,借着街道上传来的微薄光亮。
靠着坐在沙发上,身上披着毯子,江挚靠在沙发上,程暮搂着他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窗外的微弱灯光要摇晃在她素白的脸上。
她黑色的长发披在身后,眉目静谧,像是聊着最近发生的趣事,她用极为轻和的语气慢慢说:
“你知道吗,我昨天在医院的花园里又发现了一窝小猫,缩在草丛里,白白的可乖了。”
江挚笑着温柔的低头问:“养吗,我明天去接回来。”
程暮笑着抬眼看了下他,亲昵的紧了紧胳膊,道了句:“好,那我明天去再挑几个漂亮的窝。”
“嗯。”江挚笑的温柔,浮动在他脸上的微光仿佛也变的柔和。
他们就这样靠着,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窗外飘零的雪花,后来,程暮像是困了,声音倦倦的:“最近,我觉得工作好有动力,每天都好开心,被病人冤枉诋毁我也一点都不生气,我们科室的大夫都说我傻了。”
程暮像是觉得好玩,突然轻声笑了下,江挚却俯首轻声问了句:
“你被病人为难了吗?”
程暮把头往他怀里缩了缩,语气轻巧:“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给发生车祸的一个女孩做了截肢手术,被她妈妈骂了两句,再打了两下,”程暮的声音很慢,也很缓和。
几乎听不到她的生气。
江挚闻言身体一顿,昏暗的寒夜,他的眼眶瞬间红了,他像是抱着一件珍宝一样,紧了紧胳膊,轻声叮嘱:“以后…我如果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