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扩散药性的药片,成功地又一次药倒一名成年人。招不在高,好用就行。
接下来的描述都是废话描述,她只要注意外头有没有其他人,挑着安全的时间把人带走就好……
夏丘凛纪看着胸腔匀速起伏的昏迷警察,眯起眼,忽然扑上前,掐住他已经悄悄拿住引线的手,迅速攥紧他两手的手腕,膝盖狠狠顶住他的腹部,把人顶得一个闷哼一一
膝盖顶着的,明显不是人类该有的或硬或软的血肉,而是器物的冷硬,某种可以命名为炸」弹的东西。
夏丘凛纪后怕后无语磨牙,她给出租车放炸「弹是假,但伊织给自己身上绑炸」弹是真,这回是她不如人家了。
没什么好说的,认真反思,吸取经验教训,然后把这回昏得彻底的伊织带走吧。
伊织无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躺在地上,后脑勺、背部和腹部都隐隐作痛,眼前是白炽灯铺就的敞亮。
他试着坐起身子,活动手脚,手脚都很正常,没有出现缺胳膊少腿的情况,只是身上还在发软,大脑在发晕,但咬咬牙也能克服。身上的炸」弹自然是被拆掉了。
回忆昏迷过去前最后发生的事情,他只记得,自己试图拉响炸」弹,能把米斯特尔直接带走最好,最不济也能让自己免于落入组织之手。但那药物的药效太强了,比市面上任何催眠弹都厉害,他双手被按住,稍微对峙了十几秒,他就再也撑不住。
…联络人睡迟的原因,大概也是这个吧。
环顾四周,有床、桌椅、柜子、卫生间,基本的设施是全的,但没有窗户。所以,还是被关起来了吗?
这里是哪里,现在是什么时候,他现在该怎么办?门吱呀一声打开,伊织无我抬头去看,是米斯特尔,单手在随性地给调酒长匙转花,金属质地的长棍在她的指节起伏中灵活地上下翻飞。即使他已经身陷囹圄,但见着米斯特尔轻松写意的姿态,他还是禁不住在内心点六个点。
这个家伙,居然还有心情练调酒师的炫技技能………下一秒,一柞长的调酒长匙像是一把细而锐利的匕首,虚虚抵中他的喉咙间。
金属的冷意似有若无地散发,脖颈间的肌肤泛起阵阵冷意,要害被威胁的本能恐惧让毛孔激起,颈椎、连着的脊椎和大脑,都仿佛会在这股寒意下,逐渐在颤抖中冻结成冰。
伊织无我咬紧牙关:“你要问什么?我只能保证,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米斯特尔毫无波动,甚至撇撇嘴收起长匙,闲散地叹一口气:“这种长匙感觉还是抵在波本的喉咙上会比较好玩。”她没有详细描述她的幻想,但伊织无我又一次直面她的荒谬,已经不想再开口了。
米斯特尔拉了一张椅子坐,打了个哈欠,靠着椅背叹息道:“本来想骗你说你的联络人还是被炸死了,但谎言无法带来恒久的恐惧,我必须得坦诚说明,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靠着床沿坐着的伊织无我:“…感谢告知。”米斯特尔看着和阴险狡诈毫无关联,她大多数时候甚至是懒洋洋的,一副“我应该退休了怎么延迟退休年龄啊"的倦怠。所以有一件事细想来说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会有着一说话就气人,逼得人养出平心静气,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心如列寂、超凡脱俗的心态呢?
但米斯特尔笑盈盈的,摊手笑道:“所以,我这句话说的是真的:因为迷药的药效波动,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你的理事官已经意识到你的失踪,并迅速定性为叛逃,现在发函让人抓你,要将你逮捕归案。”伊织无我心下苦笑,他居然不感到意外。
米斯特尔懒洋洋坐着,撑起下巴流转眼波,继续以戏谑的语调说道:“在那位理事官之前的汇报中,你只是一个在医药公司卧底了两年,才终于磨磨蹭蹭给出一些医药公司资料的庸俗之辈。什么皮斯克、米斯特尔、琴酒、波本……全都是他身为理事官的英勇指挥,才让你有幸能得到这些资料,拿到一点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