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保险柜面前时,全身肌肉也都相当紧绷,仿佛是在面对持枪对准她的警察。夏丘凛纪不太确定她是来做什么的,但贝尔摩德打开冷气四溢的保险柜,拿出一个公文包形状的包裹甩垃圾一样丢给她,她打开一看,立刻恍然。红白包装,一盒12粒,是APTX4869。是已故的宫野夫妇在15年前研制的版本,疑似是导致贝尔摩德成为现在这副不老不死副作用不详模样的罪魁祸首。目前用一粒少一粒,不怪乎被如此严格地保护着。
抛开那位大人的要求不谈,如果贝尔摩德独自来拿药,她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把药用在更加私人情绪的用途上。
来回一趟只是为了拿药,但因为药很重要,并且很可能是龙舌兰炸了研究所(虽然两个人对炸掉研究所的实际罪犯都心知肚明)之后仅剩的存货,所以夏丘凛纪克制地没有发表意见。
重新坐上那辆黑车前,贝尔摩德拿走了三粒药。她接下来的行程安排是去训练营找三位倒霉蛋试药。
而夏丘凛纪还是请假状态,她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把药放回研究所锁好,接着回家睡觉。
但她盘算了一下,回家睡觉太过平平无奇。鸟取县离东都市很远,她坐新干线到东都市已经是凌晨,休息一下第二天直接上班……这种放假取消,又什么事情都没干的感觉太糟糕了。
厌恶值,她确实也很缺,还有一半的缺口呢!于是她只稍微犹豫了一秒,就决定要蹭贝尔摩德的车,一起去训练营。稍微熬夜一个通宵,问题不大。
贝尔摩德赶她不走,连″波本不是在家里等你吗"的话都祭出来了,依旧没办法劝走她,最后只能站在新干线车站前,恨恨地说,“你戴口罩遮住脸后,看起来还挺可怜的。”
夏丘凛纪在口罩后露出可怜兮兮的卖萌笑容,被看见的,只有月牙弯弯的笑眼。
贝尔摩德嫌弃地移开目光,不再看这个气人鬼。去训练营的路途又是在不断转转转中度过,自己开山路的时候不觉得,搭别人的车,有时候就会感到晕眩感。
夏丘凛纪话多,免不了抱怨一句:“这车开得没雪莉的保镖稳。”“…“贝尔摩德暗恼质询,“真的吗,拿我和雪莉的司机比?”…来自司机的质询。
夏丘凛纪眨眨眼,决定转移话题。
“说来,你们这类神秘主义者会不会有时候觉得东奔西跑地很麻烦啊?”“………什么?”
“为了保持神秘感,达到闪现闪离、行踪成谜的效果,不能依赖任意的其他人,你必须要独来独往,背地里自己做司机。”“即使是僻远的山路,即使是在深夜,也得自己努力辨认路途,达到′凌晨忽然出现在训练营'的效果,"夏丘凛纪越说越为贝尔摩德鞠一把鳄鱼泪,“如果遇到另一个比神秘主义还讨厌的风格类型的人,甚至可能会被蹭车,还被委婉吐槽车开得不好一一”
“你再多说一个字车就能开到沟里去,副驾驶位嵌到树干上的那种。”系统的厌恶值刷新频率明显上升,夏丘凛纪立刻闭嘴,给自己嘴巴做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遵守交通规则,不和司机说话。
一路无聊地到达训练营,夏丘凛纪拎上装药的公文包,径直跳下车,只粗糙地提醒一句“准备走的时候叫我",也不在意贝尔摩德皮笑肉不笑地表示“我绝对不会提醒你”,就挥手告别,径直冲向医疗室。再和贝尔摩德多聊几句,她说不定可以和琴酒打电话,再问一次他是不是卧底了!夏丘凛纪在心底给自己点个赞。
她打开医疗室的门,开窗通风开广播,确认屋内设施齐全无误,药物状态也正常后,她把公文包妥善放好,顺手再给自己抽一张扑克牌,四选一。…还是红桃7,连续两次抽不到大小王,概率似乎在微妙地暗示着什么。训练营这段时间在修整阶段,经历过第一次淘汰的训练营成员在休息,一般不会有打架斗殴事件。她发完广播之后,可能还要去宿舍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