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了一声,醉眼朦胧地看了加勒特一眼:“你是谁啊。”
“我是加勒特。”雌虫稳稳地横抱着雄虫,往卧室走。
“加勒特?”康纳愣了一下,然后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你……你别碰我,放我下来。”
“雄主小心摔着!”
加勒特顾不得小臂上被踹了好几下,快走几步把雄虫放在床上:“雄主,您下次别喝那么多了。”
康纳斜了加勒特一眼:“你凭什么管我!”
“我不是管您。”加勒特无奈地垂下眸子,拉着康纳的手,“今天是咱们的结婚纪念日,还什么都没干您就把自己灌醉了,再说了,我都一个月没伺候您了,您不想我吗?”
“伺候?”
康纳愣了愣,往常被恐惧压抑着的怒和恨终于在酒精的作用下破土而出。
想他?
他为什么要想这个即将把自己毒死的雌虫。
康纳气得脑袋发蒙,只死死记着不能把重生的秘密说出来。
不能说,总能踹几下吧?
乘着愤恨,康纳抬起脚狠狠踹在加勒特的大腿上:“我才不要你伺候,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