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这个!”
“你是不是活腻了不要命了!?”
声音同时响起,一喜一怒。
火焰映着二人的身影,摇曳不定。
“先走再说!”贺昀昭俯身捡起面纱,狠狠塞她手中,然后一把抓起她手腕,向外冲去。
二人冲至门外时,韩府与弭劫司众人早已围在外面,惊慌失措地乱作了一团。
贺昀昭松开手,而聂枕月背过身去,待再转过头时,已然重新系好了面纱。
“大人!您吓死我们了!!”高乘冲过来,拉着贺昀昭看了好几圈,确定他无恙后才放下心来,直呼几口气。
韩府下人手忙脚乱地泼水救火,而韩夫人面色极为难看,惊疑不定:“大人没受伤吧?这平白无故的怎会突然走火呢?!”
“平白无故?”贺昀昭嗤笑一声,脸色不佳,怒道,“什么平白无故,今日这场火,乃是有人刻意为之!”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如同一个惊雷炸破耳边。
这可是朝廷命官弭劫司指挥使,况且就算抛开这层身份,那他也是庆王世子。谁不要命了,敢算计到这位头上?
“贺兄,”景殊玉走上前来,担忧道,“你既如此说,可是亲眼目睹?”
贺昀昭冷笑道:“猜也猜得出。只要一把火扔下去,既能烧死替罪羊又能烧死所有知情之人,连同罪证一起在这柴房里燃烧殆尽。到时候死无对证,罪名可不就永远烙在死人身上了吗?好主意!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景殊玉疑惑道:“什么替罪羊?”
聂枕月平静接过话:“花红并非杀害韩中丞之人。真凶,另有其人。”
“什么!?”身旁的韩林氏腿一软,堪堪欲倒。聂枕月眼疾手快扶住她,手捏在她腕子处,突然一怔,蹙了蹙眉。
“对不住,这样好的主意,偏偏我们没死成,坏了你的好事!但既然你今日没烧死我们——”贺昀昭微微侧头,目光落在夜色深处,笑的令人毛骨悚然,“我便绝不会让你好过。”
众人不敢言语,景殊玉站出来打破沉默,又道:“先去更衣吧贺兄,你这袍子都叫火给燎了。”
原本他一身玄色窄袖长袍,领口袖口处镶绣碧城蓝,腰间扎条同色祥云纹腰带,高束的乌发上亦是条碧蓝发带。只是如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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