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记仇是吧!老夫不就当初在马邑城阴了你一回么?”
李爽缓缓而道:
“义父莫急,缓有缓的打法,急有急的打法,但有些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
“价钱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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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浪漫。
“二公子,我听说洛阳城的禁军在沃阳城下吃了个大败仗。”
李神轨搂着两个舞姬,一个是西域来的金毛胡姬,一个是新罗来的柔嫩女婢,听着刘贵的话,很是不屑。
“就那帮洛阳城来的饭桶,能打什么仗,我早就知道他们会输。”
刘贵愣了。
倒不是因为洛阳禁军的无能,而是洛阳禁军已经无能到眼前的李神轨都能看出来了。
刘贵脸上带着笑意,给李神轨倒了一杯酒。
“二公子也是自幼饱读兵书,通晓兵法,值此家国危难之际,为何不出征沃阳呢?”
李神轨听了,带着几分酒意,吐着苦水。
“我也想啊,但是我父亲不让。”
“有道是虎父无犬子,大都督未免太看轻二公子了!我敢说,若是二公子出马,拿下沃阳叛军必定手到擒来。”
被刘贵这么一捧,酒意上头的李神轨膨胀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奈何我身边没有兵马。”
刘贵一笑。
“二公子也是平北将军,凭着这方将军大印,难道还召集不了这马邑城内外的兵马么?”
便在此时,这一左一右的红浪漫头牌也跟着起哄起来。
“将军威武!”
李神轨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好,我这就去召集兵马。”
刘贵在李神轨耳边小声道:
“将军不用急,听说将军准备打沃阳,他们都已经自发集结好了?”
李神轨此时醉意上头,已经有些迷糊了,大声道。
“那就出发!”
说完,就醉醺醺的坐了下来,陷入了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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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李神轨已经躺在了马车之中。
马车之中,铺了一层厚厚的褥垫,躺上去很是舒服。
李神轨迷迷惑惑之中,喊道:
“水,我要喝水!”
不过等了很久,都没有见下人递过来水,李神轨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烦躁的坐了起来,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吓得赶紧打开了车厢门。
“这是要去哪啊?”
一旁,骑在马上护卫在马车旁的厍狄干回答道:
“马上到沃阳了。”
李神轨一惊。
“我们去沃阳做什么?”
“不是平北将军用你那将军大印召集了我等,说是要去攻打沃阳,擒拿北列步若!”
李神轨心里一颤,脱口而出:
“什么,我打北列步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