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
郁华隐冷笑一声,她豁然起身,寒声道:“这几年你在朝中布下的棋局很好,好得我都忘记是我教你的。聿怀,你以为搬你的师母来施压我,就有用吗?”
裴聿怀道:“既然师母没用,那么千渝姑姑呢?”
郁华隐心猛地一沉,威胁的话,终究落在了她自己的身上,这便是自食恶果么?
她好像有些支撑不住,她好似质问,又像是疑惑:“我们母子之间,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你年幼时,总跟在我身后唤着我母后,我要赶你走,你都不走。”
裴聿怀冷淡地弯唇:“我忘了,母后也不用记得。”
郁华隐一直觉得自己从未泄露过什么,可裴聿怀无端地疏离与防备,不得不让她深思。她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裴聿怀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么母后究竟瞒了我什么?”
他们两人焦灼对峙许久,郁华隐觉得这几年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少顷,她选择后退一步,让姣枝跟在宛微手底下学好规矩,再行册封仪式,裴聿怀没有多说,只是道了声好,带着姣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见人走远,郁华隐猛然大恸,身形支撑不住,当即滑坐于地,华服发饰因猝不及防的动作叮啷响动,惊起外边侍女的警惕。
宛微率先进来,见此情形,面容大变,走前搀扶住郁华隐,声音含着无奈与焦灼:“殿下...”
郁华隐示意自己没事,轻而垂眸,遮住眼底一片阴霾。竟然连把人送到她眼前看看都不准了。
这般防备着自己,又那么护着那女娘。
她倒要见见有何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