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柔深以为然，“方向不对，努力白费。”
“是的，因为有些东西，不好拿到明面上来说，所以需要我们自己去把它摸出来。”
“明白！”罗柔想了想，又问，“那如果我们已经摸得很清楚了，证明这个客户不靠谱了，还要继续做么？”
“什么意思？”
罗柔解释道：“比如洋汾，业内盛传洋汾内部很乱，而且HR也不尊重我们，这样的客户有必要继续合作吗？”
“这些是Nancy跟你说的吧？”
“呃......是的。”罗柔赶紧找补道，“您别怪Nancy，是我对洋汾这个case比较感兴趣，她就跟我说了点内部八卦。”
Kevin一脸严肃，“她跟你说的这些话，你一句都不要听。”
“啊？”
“什么消息传播最快？负面消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她打听出来的这些东西，全都是离职员工对企业的恶意抹黑，如果你信了，那这个客户你就失去了，这也是为什么Nancy的业绩总是上不去的原因，因为她总会被各种情绪带偏，候选人说这个客户不好，她就不做了，整天挑三拣四的，真正专业的猎头，是不管企业风评如何，只要客户有需求，我们就去满足它，这样才能赚到钱啊！”
“确实。”
Kevin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不是在给企业站台，人无完人，企业也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你面试之前不是在网上搜过我们安达吗？你应该也搜到过不少负面信息吧？”
“是的。”罗柔点点头，“很多人说安达压榨，工资低不说，还天天加班，还有很多骂你的，说你龟毛，严苛，脾气差，很难相处之类的。”
“那你为什么还愿意来面试？不怕进了一个血汗工厂吗？”
罗柔坦诚道：“因为当时我只有这一个机会，我必须牢牢把握住，还有就是Judy给我的感觉太好了，我觉得这么好的人，都在这个公司待着，应该也不至于那么差吧？”
Kevin感叹道：“所以说，人跟人的差别真的很大，很多人赚不到钱，从来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永远都是怪老板，怪社会，怪国家，全世界都欠他们的。”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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