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进他朋友的酒吧,哪怕回不了本也认了。
以及,他现在立刻马上,就想扭头走人。
他实际上也这么做了。赤坂冶耐着性子等了那么几秒,确认太宰治没话要说之后,就冲他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
“唉——?”
在他背后,太宰治拖长了尾音,“冶君?”
赤坂冶头也不回。
“冶君——?”
太宰治又喊了两声,然后冷不丁语气一转,温度骤降,暗含冷意地念道:“……赤坂冶。”
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赤坂冶。
赤坂冶猛地刹住脚步。
他给自己做足了思想准备,暗道‘下次再碰见太宰治入水的话,他绝对亲手将太宰治摁到水里爬不起来’,然后才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太宰治。
太宰治果然已经变了脸。他正眯着眼睛观察着赤坂冶,周身凭空渗出几丝阴冷煞气,看过来的眼神也变了味道,裹挟着戾气与杀意。
赤坂冶仍是面无表情。
开什么玩笑。要杀他的话,太宰治要么用毒,要么人海战术,要么干脆设套将他逼入死局。只有太宰治一个人的话,这样一对一的局面,他根本毫无胜算。
而且,真想他死的话,太宰治刚刚就应该动手了。刚刚那会儿是最好的时机,只要对着他的心口来一枪,就一切都结束了。
太宰治果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他似乎也不担心赤坂冶会突然暴起动手。
他只是审视着赤坂冶:“你……”
随后,说话间,他的眼神突然落到了某处。然后他突然就中断了自己的话。
“……算了。”他索然无味地说,“没事了。”
赤坂冶:“……”
赤坂冶的头又开始疼了。
寻常人的喜怒无常都只是脾气差,情绪变化基本是有迹可循的。
但太宰治的反复无常是真的反复无常,他的思维太敏捷太跳跃太灵活,赤坂冶完全摸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他说了,他真的不怎么聪明。要他猜太宰治的想法,未免有些太难为他了。他搞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在这站着,太宰治的情绪就能一分钟变化三次。
鉴于这位干部目前是完全拿捏着他工作时长的人,对方只要动动手指打几个电话,他这边就会被迫遭受很多为难、增加很多工作量,赤坂冶本着‘说句话而已,试试又不会掉块肉’的想法,友好地问了句:
“到底怎么了?”
——好像也不是那么友好。
不过对太宰治来说够了。他们两人本来也不是那么友好的关系。
已经开始神游的太宰治被这句问话拉回了注意力。他的眼神重新开始聚焦,视线落回赤坂冶身上。
“哦,冶君。”他又开始假模假样地喊这种过分没有边界感的称呼了,“你要不要送我回家?”
**
赤坂冶当然不可能送他回家。
虽然大半夜地叫人埋伏在自己家门口、依靠这种邀请把人哄骗上门然后解决掉的操作未免有些离谱,他觉得太宰治不会这么做,但他也没那个兴趣亲自踩一遍雷。
他半靠在床上,任由太宰治双手用力掐着他的脖颈。太宰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直到他呼吸困难、难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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