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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吗?
她道:“你何必羡慕?等你身体好了,就可以去亲身游历。”
阿远黯然摇头:“我怕是没有那样的机会。”
门外传来咚咚两声敲门,打断他们的对话。阿远忽然像耗子听到猫的动静,慌忙把游记塞进被子里,抓起放在手边的一本《东莱国史》端在眼前,装作在读。
他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做完,长山就端着药走进屋来。
长山把药放在床头的案几上,面无表情地扫视一眼阿远手中的书,道:“该吃药了。”没做停留,转身出屋。
房门再次被虚掩上。青崖戏谑地注视阿远,指着他手中的“史国莱东”提醒:“你书拿反了。”
“啊……!”阿远向来苍白的脸上疑似微微泛红,窘迫道:“长山先生他每次见我读游记,都神情嫌弃,好像在谴责我玩物丧志,只有我读圣贤书史书,他才脸色略好,唉……你说,他方才进来发现我的书拿反了吗?”
怎么会没发现?从书背后看,正反差别太明显了,不知长山看到当时在想什么,有没有在心底发笑。
阿远看到青崖压不住上扬的嘴角,就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
“你这么怕他呀?”青崖收住笑问。
“是,”阿远无可奈何道,“长山先生总让我想起教我读书的先生先生,很严格。他虽然不直接说‘你身为皇子应该如何’,却又好像时时都在监督审视我。”
“你大病初愈,现在照顾自己的心情最要紧,爱看游记就尽管看嘛。”
阿远瞟了一眼门外,果断摇头,“只敢偷偷看。”
这样的他,终于有了几分少年活力。
“家里的药材快用完了,今天我带长山先生到外面采药去,”青崖道,“我让他至少在外面待够两个时辰,怎么样?他不在的时候,你就可以放心地看游记了。”
“多谢青崖姐。”阿远点头,清浅微笑。
虽然是笑,他的笑永远只是淡淡的,就像那笑容背后有一层挥之不去的忧郁。
青崖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问他为什么觉得自己没有机会游历山河,因为她想起了红鸾告诉她的皇室情况。
红鸾不许她向裴浩或阿远多打听皇家的事,可她实在好奇,就缠着红鸾问东问西。
红鸾在京中有位年每年至少通一次信的好友,所以虽隐居多年,外界消息却并非完全断绝。青崖以前不曾打听便罢,最近一追问才发觉,姐姐所知事情之多,简直颠覆她对姐姐的认知。
据姐姐说,当今皇帝近五十岁,共有三十多个儿女,十几个皇子,平王是五皇子,哲远是九皇子。这次皇帝派平王和陵王前来监军,也许就是想看看他们的表现,在他们中间选出一位新的太子。
在此之前,已有两位太子被废杀,上一位太子被废就在去年,死时二十二岁。
十几位皇子中,还在世的仅八位。
红鸾的原话是:“陵王目前处境,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