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确定,但总感觉有某种联系。”
“有没有联系让他一试便知,我正好有空白的符纸。”
长山抬头望向窗外,“红鸾姐正与青崖一起练习傀儡术,等她们休息时,让青崖画一张符试试。”
楚醉君不服地哼了一声,“你知不知道我和红鸾年纪相仿?怎么你称她为‘姐’,却不称我为‘哥’?”
长山整理着画纸,淡淡道:“楚怀义比你小一个月,你还称他为‘父’。我是百岁老人,你至少该称我为祖父。”
两人交谈一阵,终于听到外面红鸾与青崖停止修习,往屋里走来,他们双双站起迎接。
长山扯扯衣领抖抖袖子,余光瞧到楚醉君也不自觉地挺直后背,将折扇抬了一抬。
青崖进屋后径直来到桌前,许是渴了,拿起桌上自己的水杯,猛灌下一口水,谁知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
她咳得面色通红,眼中含泪,红鸾连忙上前拍她的后背。
“怎么了?喝水呛着了吗?”
长山端起杯子放在鼻下一闻,里面有他刚才让楚醉君尝试的药的味道,定是楚醉君趁他不备,把药加到了青崖的杯子里。
楚醉君云淡风轻对红鸾道:“这是长山今天给青崖配的药,味道有点怪。不是我说呀长山,你怎么能把这么难喝的药给青崖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