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你明白伐？”
季晨点点头，没有勉强什么：“三，如果签约，我的合约要一年一签，我不接受长期合同。”
如果说之前两个要求对于kit姐来说，是个很好理解的要求，那这个要求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她怀疑这个要求或许来自于普元与季晨之间的纠葛，甚至可能牵扯到季晨始终在普元只是一个组员的那个疑惑。
但既然无关痛痒，kit姐再次点头答应。
商谈结束，二人就近找了一个打印店将意向约简单签订之后，季晨将一个方案通过手机发给了kit姐。
二人在路边站定，季晨看见kit姐确认方案并露出满意的表情之后，有条不紊地说道：“这是大概的方案，我今天开始就会帮你落实下去。”
“水军和平台那里的费用之后我会通过邮箱寄送给你，但你放心，除此之外我不会有多余的收费，”季晨话语间满是老练，“权当是见面礼。”
kit姐对季晨这个人又多了几分欣赏：“不过你给普元方案又来帮我，算是利用了普元激化矛盾吧？”
季晨笑而不语。
kit姐拍着手止不住赞叹：“你真是蛮有胆量的，把普元都算计进去了。”
季晨耸耸肩：“是普元太自大，觉得拿捏粉圈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想都不想就用了我的方案。”
说着，季晨点了点kit姐手机屏幕：“这个粉丝我找人查过了，除了不满意程野之外，对公司也是积怨已久。”
“是呀，现在的粉丝有哪个是好惹的？”kit姐也笑了下，顺手取出一根女士烟点燃，“可惜了，普元没想明白。”
说到这里，二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手机屏幕上的微博个人主页上。
那天黑粉闹事之后，两边粉丝就炸了一样吵了起来。
程野粉丝先疯一步，痛骂范一鸣不能约束粉丝的同时，又群策群力扒出了疑似闹事黑粉的微博。
而范一鸣粉丝加入战场之后，也因为程野粉丝公开粉丝隐私而感到不爽，怒斥对方是小太妹。
紧接着，营销号下场搅屎，热搜直接炮火连天，比过年还要热闹。
想到这里，季晨不禁发笑：“放在小明星身上可能还好，但偏偏程野和范一鸣都算是流量艺人。”
“营销号拱火半天，那些粉丝早就憋疯了，现在只要有人点火，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而这种时候，只要有人点出公司好像忽然隐身了，受骗的粉丝就会一窝蜂涌进去维权。
到了那会儿，自然是谁管你公司母司，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把璨星溺死。
就如kit姐所说，现在的粉丝没有一个是软柿子。
kit姐听着季晨的叙述，看着手机中那个被扒出账号的粉头主页，翻阅完那些过激言论和评论区的附庸，只觉得饭圈真是害人不浅。
可同时，她也庆幸，在这个人的主页，竟然有七成内容都是在痛骂公司。
这样一来，账号曝光，只要有心人稍一引导，火力又会重新被带到璨星这里。
但她又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奇怪，就好像……
好像一切都早已为程野的脱身准备就绪，只差这一阵东风。
kit姐忽然说道：“我突然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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