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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怔，“一个不够，还两个？吃得消吗你。”
魏明翰看着凌双扶着少年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心中五味杂陈。
唐代风气开放，贵妇常带一两个面首出门司空见惯，但见凌双也这样做，却莫名失望。
“天下乌鸦一般黑。”他骂了一声，本想转身离去，却发现双脚不自觉地跟了上去。
在厢房门前站定，他听到里面传来几声含糊的呢喃。魏明翰的脸一阵发烫，正要离开，却听“哎呦！”一声，那俊男美童突然捂着脑袋踉跄着冲了出来。
厢房的门并未关紧。凌双倚在案几旁，面色潮红，目光迷离。
魏明翰心中一紧，瞬间明白有异常。理智告诉他不该管这闲事，但想到凌双平日的清冷孤傲，此刻的异样令他起疑。
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房内余香缭绕，在他多年行军的经验中，这香气中似乎混杂了些许异样的味道。
“先出去透透气。”
魏明翰欲扶凌双离开，刚走近就被凌双一掌击中胸口，踉跄着退了两步。那双平日倔强的眼睛此刻凶光乍现：“滚出去！再敢多管闲事，要你好看！”
话音刚落，凌双的眼神又开始涣散，她摇摇晃晃地扶住桌角，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衣带。
魏明翰暗暗放下心来，顾不得胸口的疼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凌双，你清醒些！这香有问题！”
“放……放开……”凌双的声音已经变得虚弱，但手上仍在挣扎。她伸手又要打向魏明翰，但已经完全失去了方才的准头。
远处传来脚步声，魏明翰警觉地把门关上，不一会一道人影在门口闪现，
一把沙哑的女声响起：“玄霜灵使，你什么时候完事出来聊聊。有人拜托我照顾你呢。”
魏明翰紧紧抓住凌双的手不敢动。眼前的人正紧闭着眼，强忍着体内药力的翻涌，屏住呼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等了半晌，里面鸦雀无声。玉面灵傀眉头一皱，嘴上一笑，“既然你玩得高兴，那我就不打扰了。”
玉面灵傀放重脚步离去，眼神却扫向紧闭的房门，突然她一转身，猛地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