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快速向他跑来,一时愣怔,下意识捏住了刹车,停下车来。秦梓需上前,先招手打了个招呼,扬起笑容道:
“抱歉拦下您,您是杨飞荣警官吧。”
“你认识我?”老杨诧异地看着她。
“您好,我是秦梓需。”说着秦梓需再次亮出自己的警官证,“我有些事儿想找您谈。”
“啊!原来你就是李校提到的那位公安大学的副教授啊,这么年轻!”老杨笑了起来,看上去很是意外。
“是我。”秦梓需腼腆一笑,“这一大早的,打搅您了。”
“客气啥,教授来找我查案,我可是受宠若惊啊。你看你还一大早的在这里候着我,多不好意思。要不……你跟我进来,我给你泡杯茶,咱们慢慢谈?”老杨笑道。
“那个……我车在那里,方便的话,咱们能不能去车上谈?”
老杨微微一怔,片刻后反应过来,笑道:“行行行,都一样。”
秦梓需本还以为自己的要求有点非分,没想到老杨没她想象中那么难相与,还挺随和,挺好说话的。
老杨将电动车在路边人行道上停好,跟着秦梓需过马路,上了她车的后座。麦当劳的香味扑鼻而来,老杨笑着对刚坐进后座的秦梓需道:
“秦教授要好好吃饭啊,这洋快餐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秦梓需尴尬一笑,心想老杨这话说得可真有点像她爸:“早上太急了,一路过来没找到合适的早餐店,干脆就买了麦当劳。”
“李校给我打招呼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心想这么年轻的孩子都是副教授了。今天见着你,确实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哈哈哈……”
秦梓需忙谦虚应道:“我不懂的还很多,还得和前辈们多多讨教。我想查铁道抛颅案,希望您指点迷津。”
老杨顺着她的话头问道:
“你要查铁道抛颅案,找我,我手头的资料可能都不一定有你全乎,你想问我什么呢?”
“您当年主要负责的是哪一部分的调查内容?”秦梓需问道。
老杨回忆道:“我昨天接到周所消息后,翻了翻我自己的办案笔记,时间太久了,很多细节我也记不住。”
说着他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戴上老花镜,翻到了记录此案的部分,道:
“那个女人不是去了补习学校嘛,我们负责补习学校的现场取证,但几乎没有采到任何生物检材,她在补习机构的长椅上坐了一段时间,那会儿是大夏天,身上衣物简单,她穿着牛仔裤,没有留下任何衣物纤维,她的手没有接触过座椅。
“她触碰过门把手,但那门把手每天都有大量的人触碰,她的掌纹和指纹淹没在了无数人的掌纹和指纹之下,被擦毁了,已经不存在取证价值。
“我负责的部分就这些,我当时参与了几次专案组大会,从其他的侦查员那里听到了一些情况,也记录在本子上。这第一个,就是被害人的口鼻处有提取出残留的乙/醚,头颅内部则提取出了醋酸,应该是被放进高压锅后加入白醋烹煮。装被害人头颅的包上,发现了某种花粉,那花粉不属于被抛尸的铁道环境,但具体在哪里,碍于当年的技术手段落后,很难锁定。听说现在的分析技术能够依据花粉锁定到某个精确的范围内,这个我就不大清楚了。
“这两点,算是比较有价值的线索了,秦教授你应该也掌握吧?”
秦梓需点头:“是,我手头上有全部的档案。就是这案子不重启调查,我很难独自一人完成调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