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且我和她还是校友呢,我俩都是怀远一中的。但她比我大了7届。”梁老师道。
秦梓需第一次知道还有这层渊源,她忍不住出声问:
“那您知不知道陈老师当年还和谁走得比较近?”
“和谁走得近?嘶……”梁老师望向斜上方,陷入回忆,“印象中,老师里边她和谁都挺客气的,也没有走得特别近的人。”
“那学生呢?”秦梓需问。
“学生那就更不可能走得近了,你们也知道她性格比较严肃,教学严谨,并不是个容易和学生打成一片的老师,学生一般都不大敢和她说话。等等,秦梓需你不就是和陈老师关系最好的学生吗?”梁老师扶了扶眼镜,笑道。
秦梓需一时语塞,章弥真笑着插话进来:“咱们就是想多找几个人,问问陈老师的事。秦梓需这里掌握的资料也不多。”
梁老师叹息:“唉……她当年走得太突然了,其实大家都没任何心理准备,她留在学校的遗物,也无人处理,后来只是保留了一些书籍、文稿、信件等纸质内容,害怕未来会有远房亲戚找过来,也算是有个交代。其他什么热水壶、茶杯之类的个人物品,都处理掉了。
“不过这么多年了,也没有远方亲戚找过来。听说好像是老家人都没了。”
“那些纸质遗物您知道存在哪里吗?”秦梓需连忙追问。
“我记得在仓库里……”时间太久了,梁老师也显得不大确定。
“您能帮忙找一下吗?”秦梓需人都站起来了。
“当然,我看看钥匙在哪儿。”他又着急忙慌地去找钥匙。
趁着这个空档,章弥真再次悄声问秦梓需:“你怎么都没来学校查过这些?是没想到吗?”
秦梓需回道:“公安查案,会优先选择最容易突破的口子集中力量攻破。我们早就拿到了陈老师的履历,如你所见,清清楚楚,简简单单,所以当时我们认为这条线很难突破。
“为了以防万一,我师傅其实曾经委托过当地派出所到学校来查过陈老师的事,当时得到的反馈是学校里早就没有熟悉陈老师的人,陈老师没有亲属了,也没人知道她和谁有仇,所以我们只能作罢。当时想的是从铁道抛颅案突破,但这不是这么多年一点进展都没有嘛。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再换条路走。”
“所以,委托别人查是不行的。得咱们亲自来,换了别人,梁老师不一定肯说呢。”章弥真道,“这都是人情世故。”
被章弥真一个外行人教训了,秦梓需倒也不恼怒,她说得对,这都是人情世故。
审讯本来就是一门技术活,话语间你来我往,稍有差池,都破不开对方的防线,问不出想要的讯息。当年受委托的派出所警官到底有没有尽心尽责来询问且另当别论,他们至少不能像对待犯人一样一个一个去审讯全校师生,他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况,诸如教师缺位恰好不在、教师上课没空接待,甚至言语不和、不理不睬,所以必然什么也问不出来。
“找到了,你们跟我来吧。”这回梁老师倒是很快找到了钥匙,他领着秦梓需、章弥真出了办公室,沿着廊道去了走廊尽头一间安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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