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们的说法,和普通人不一样,他们的精神时刻处于错乱的状态,而刺激性强的烟能够抚平他们的焦虑。
明知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会渴望拥有。
云起之不喜欢烟味,也讨厌宴景鸢身上的烟味。
宴景鸢轻笑出声,询问:“要和我一起洗洗吗?”
云起之:“……不。”
宴景鸢:“那你等我。”
云起之:“哦。”
宴景鸢走向浴室。
云起之的目光始终落在宴景鸢的身上。
走到浴室门口,宴景鸢像是想到什么,顿住,又走回来,默默将碎裂的餐盘给收拾掉了。
云起之说道:“我来收拾也可以的。”
宴景鸢将碎裂的瓷片倒入垃圾桶,一只手握住云起之的手,这是没有任何伤口,白皙、纤长,堪称艺术品一般好看的手。
就和外貌一样,云起之全身上下没有丝毫瑕疵。
宴景鸢说道:“我担心瓷片会让你受伤。”他说着,将云起之的手凑到唇边落下轻轻一吻。
云起之头微微歪起,那双没有波澜的眸子始终注视着宴景鸢。
许多次。
许多许多次,宴景鸢都会给云起之一种错觉,他爱着他的错觉。
宴景鸢放开云起之的手,进入浴室。
水流声响起。
不久后,浴室的门被推开,宴景鸢上半身赤裸,身上留着水滴,浴巾遮住下半身走了出来。
宴景鸢看向云起之。
云起之还位于原来的地方,就是连动作也与之前相同,不过,在宴景鸢从浴室出来后,宴景鸢就成了他眼神的焦距点。
宴景鸢唇角弯起的弧度加深,他走到云起之的面前。
他将云起之抱起,放到了松软的床上。
视觉上这一幕是冲击眼睛的美,也令人感觉身心上的满足。
床是后来替换的。
就和这宿舍中许多物品是宴景鸢为云起之特意购置一般,床也是。
塔中提供给哨兵的床是硬邦邦的金属床,没过多久,宴景鸢就将单人金属床置换为双人床。
他脱下云起之的哨兵制服,随意地丢在地上。
制服内是白色衬衣。
衬衣的衣扣被云起之扣在了第二个位置,裸露出喉结。
宴景鸢眼睫低垂,一颗颗的为云起之解开剩余的衣扣。
柔美的颈线,分明的锁骨,柔嫩的肌肤似乎因为羞赧而染上若有似无得粉,云起之的一切,能够轻易冲击他人的视野,带来一场视觉上的盛宴。
解开最后一个衬衣衣扣,宴景鸢将衬衣丢在地上,他的身体覆盖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