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感觉很淡，没有那么明显，不知道是危险性很低还是有问题的不是他本人。”
在这站着也不会有线索自己跳出来，于是三人走到了前台处，装作要还柜子钥匙的样子。
体型最大的维克托一边递过柜子手环一边抱怨道：“你们池子里这水也太脏了，怎么游啊，怪不得这么便宜。”
前台的女孩头都没抬，伸手接过手环很冷淡地回道：“这么便宜你还想要多好的环境？想要好的去商场，那个豪华。”
刘琦接话道：“不说装修多豪华，好歹搞得干净一点吧，那水里都有东西了都不清理一下吗？”
女孩终于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撇了撇嘴说：“你们没听说这儿闹鬼吗？压根没有保洁愿意来打扫了，你们愿意游就游，不愿意游就走，这破地方也开不了多久了。”
她又看向一旁憔悴的男人，“我都说了，这地方就快关门了，你办卡干嘛？万一老板跑路了你钱都拿不回来！”
男人苦笑着说：“我儿子身体不太好，我这不是想让他锻炼锻炼嘛，你们这儿离得近，游完泳还能去隔壁泡一泡，也能防止他感冒发烧啊。”
女孩的声音更大了：“你儿子？看你这年纪，你儿子顶多十岁不到吧，本来身体就不好你还带他来这儿？还不如去商场里那家，远也远不到哪儿去！”
刘琦这下倒是感觉有点意外了，本来觉得这女孩脾气不太好的样子，现在看来倒是还挺好心，当然也有可能就是单纯想让她老板破产。
刘琦差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赶紧控制住表情，看向了旁边的男人。
“这位大哥，她真没说错，那水太脏了，装修也不好，我们过去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在岸上聊天，根本没几个人在游泳。你要是给孩子办卡不如换一家，这地方除了便宜没什么优点了。”
前台的女孩儿又开始低头玩手机了，对刘琦的“诋毁”充耳不闻。
男人露出了有些苦涩的表情，纠结了半天，还是开口了：“那家有点贵，办个年卡要好几千块，我，我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孩子又喜欢游泳……我知道这儿不太干净，但是我儿子已经来看过了，他觉得可以接受，所以……”
“行了行了，我给你办，行了吧！”女孩骂骂咧咧地抬起头，很不情愿地说：“你儿子的身份证给我，得登记。”
男人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