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果有机会，你能帮我看看，我的孩子……究竟去了哪儿？”
她的目光定住在刘琦身上，那双眼里藏满了复杂情绪，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绝望却又渴望着某种救赎。
刘琦默然片刻，最终点点头，“我会尽力而为。”
这时，身后的罗阳忍不住小声嘀咕：“倒是奇了怪了，既然是死胎，那怎么就又牵扯上献祭了？也不知道这里头藏了多少见不得光的勾当。”
“你嘀咕什么呢？”夏岚皱眉瞥了罗阳一眼，“她都这么惨了，你还在这儿加盐添醋。”
罗阳讪笑了一句，缩了缩脖子，但嘴里还是咕哝着：“不是我想多，是哪儿都透着古怪。”
刘琦却没去理会他们的拌嘴，他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赵晓梅的魂身上：“赵晓梅，告诉我，那份医院的报告你还记得具体内容吗？或者说，有提到孩子是怎么处理的吗？”
赵晓梅似是努力回忆了一下，但显然过度的精神消耗让她脑中一片混沌，迟疑片刻后才低声道：“我……记不清楚了。但报告上有几个字……很深刻，好像是……实验冷保存？”她越说越确定，声音也紧跟着坚定了一些。
“实验冷保存？”夏岚眼神一凛，“这词听着就不像是正常渠道的操作手段。医院里有问题！”
刘琦闻言，脑中快速分析，但就在这时，赵晓梅突然露出几分疑惑之色：“不对……好像还有一个名字……对，是张竹声！就是赵大富说的，他们的献祭‘关键先生’！”
她的语气中几乎带着一种颤抖的愤怒，那种情绪像一把匕首狠狠戳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令人脊背发凉。
刘琦与夏岚对视了一眼，仿佛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又一块拼图被嵌入的位置。张竹声，这个名字绝不是意外。
“赵晓梅，张竹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赵大富和他提过什么吗？”刘琦追问道，语速微微加快。
赵晓梅的魂体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她的声音变得飘忽：“他说，必须把……孩子的‘灵魂’献给张竹声……只有这样，他就能完成某种仪式……能……”
最后几个字音未落，赵晓梅整个人化作一股淡薄的灰白烟雾，散落在空气中，只留下一滴涌入水波的红意，血色瞬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