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
金莲连连摆手“夏大人此刻恐怕焦头烂额,还是莫要滋扰了。”
“还是你想的周到。”
而此刻的夏林其实还真的是焦头烂额,因为今日是他跟老张比赛的第五天。
第一天比吃肉丸子,老张完虐夏林。
第二天比喝水酒,老张吐了个不省人事,夏林雪恨。
第三日是比做饭,夏林做出来的东西狗都不吃,老张手艺相当不错,两人战况来到了1:2。
这第四日的比赛则来到了写反诗的部分,看谁写的反诗杀头比较快。老张跟夏林不相伯仲,但最终夏林因为抄来一句“等待风云齐聚会,飞腾**定乾坤”,赢了一头。
不过他俩的诗肯定是没有留下纸质材料,在河边俩人就给自己消化了。
这第五日的比赛可就是赛点了,现在两人是二比二打平,这一局定乾坤,输的人要叫赢的那个叫爹爹,真正的父子局。
“你二人一个是朝堂重臣,名满天下的才子。一个是朝中的新秀,年轻一代的领岫。竟然在这里玩这种东西,你们莫要传出去了,不然我都替你们丢脸。”
说话的人正是已经做起盘头的老张的准娘子,长沙郡守的女儿吴宁。
她此刻看到夏林跟老张剑拔弩张的站在桌前,手中捏着扑克正在进行生死对局。
“我还有六张,你还剩十七张,我看你怎么杀我!”老张哈哈大笑起来“今日这声爹爹,你是叫定了。”
“呵,半场开香槟是吧?”夏林扔出三个三“三带二,还剩十二张!”
“王炸!报四张!”
夏林冷笑一声“你手上但凡不是炸,你可就没了。”
老张轮起袖子“一对二,我看你要不要得起!”
正在这决胜的紧张时刻,突然夏林那个贴身护卫罗士信翻墙而出“大人,工地那边打起来了!事情闹很大,您快去瞧瞧,怕是要出人命。”
夏林骂了一声,牌往桌子上一放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冲了出去。
老张见他离开,于是便贱呵呵的打开了他的牌底,发现他剩下的十二张竟是一手稀碎的烂牌。
“嘿!崽子,使诈!”
不过这还真不是夏林使诈,虽然他已经准备好使诈了,但这个事是真的。
他赶到新城工地的时候两拨人已经摆好阵仗准备冲锋了,夏林拿着马鞭一鞭子甩了个鞭花才制止了两边的冲突。
“你们要死啊?怎么个事?说来听听。”
夏林走下马来,上前给那两个工头一人一鞭子“说话!”
两个工头显然是很看不上对方,狠狠怒视一眼之后,其中一个说道“今日落雨,我们这边进度耽误了一些。他们那边上来就质问,还说我们耽误了他们的工期。我说落雨没法子,他们就不依不饶,还说我们要干不下来就滚,这片他们包了。”
另外一个工头则在那不服气的喊道“你们这是一次两次了?谁家弟兄不要吃饭?你们耽误的活儿,你们延时间,我们弟兄的钱谁给补?能耐不行就不要揽活,废物东西。”
“你再骂一句!”
夏林眼睛一瞪,呵斥道“都闭嘴!”
眼看着工地两边两个班组近两万人呢,这要是发生械斗那甚至都能比得上一般的小型叛乱了。
“这是皇城,你们都不想活了是吧?”
夏林转过头质问“监工呢?监工死过来!”
过了一会儿几个醉醺醺的监工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夏林看到他们的样子就知道这几人肯定是擅离职守出去喝酒了。
当时那一下夏林的怒气槽就满了,看着几个醉醺醺的工部监工,冷笑一声“拉出去,斩了。”
斩字一出,本来还醉眼朦胧的几个人立刻眼神就清醒了过来,但夏林却不管那些,任凭他们求饶呼喊,却还是叫罗士信把这几人给斩了。
不多一会儿,血淋漓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