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欠手欠,哪哪都欠,不管是谁但凡是与她交际深一些,就能感觉出她表里的反差与品德的败坏……
“真的有了?”
“嗯!”独孤寒答应的时候还特意扬起了下巴“有了,冬娘说已经跟小耗子那么大了。”
“谁的?”
“你猜呢?”
病房里顿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糖宝儿略微沉思录几秒钟“太子的?”
“那完了。”独孤寒一拍大腿“大魏没了。”
“好了,你好好休息,今日我便不打扰你了。”
“好呢,这位姐姐。这些日子县里的事可要劳烦您多费心呢,我这身子沉,有些事不方便干的呢。”
“你好好躺你的吧,屁话恁多。”
糖宝儿起身而去,而独孤寒这会儿却是笑到在病床上翻不起身来,然后便拿出纸币准备继续写她那未完成的。
这东西都掏出来了,刚准备像往常一样开始趴着写书,但突然觉得这么干不行,于是索性穿上了鞋来到桌边,坐下之后又觉得凳子又凉又硬。
“梅儿,过来将炉子点起来,再取个鹅绒的垫子来。”
反正就感觉是一夜之间她就好像不是那个带着大军满世界逮江北世家的独孤寒了,变得又脆弱又矫情。
给点了炉子加了垫子,她又觉得屋子暗,想叫人上去开个天窗,然后还觉得周围颜色也不好看,地上的地板看着也碍眼。
折腾了好一大圈,最后甚至把正在论证药理的药王爷都给折腾来了。
“手,伸出来。”
孙神医叫她伸手,独孤寒老老实实的伸出手去,这神医两指一搭,闭目沉思片刻“你心火太旺,对养胎不利。这样,我给你扎几针。”
说着孙神医从他的袋子里掏出来三根银针,那银针长有三尺,再长点都快赶上独孤寒高了,看到这针之后,独孤寒腿肚子都软了“神医……这个要从哪里扎到哪里?”
“从右肩刺入,从左肋穿出。”
听到这个描述,独孤寒顿时起了一身冷汗,这会儿孙神医摸了摸她的脉搏,然后将银针收拢“嗯,好了。心火下去了,好生养着。”
说完他便走了,而这会儿独孤寒再坐在房间里,还真就不看啥都难受了,沉默半晌之后她一拍桌子“真是神医啊……”
独孤寒冷静下来之后,看着自己那部书的手稿,越看越觉得不行,索性直接揉碎了扔到旁边,这两年的心血她二话不说直接废掉,接着沉思片刻后终于在新纸上写下来三个字——青楼梦。
至于这青楼梦正不正经,那都叫青楼梦了,那能正经么?她的构思大纲就是一个高门大户家的小姐,自幼锦衣玉食,但后来家道中落还被奸人陷害导致她流落到了青楼。
那会儿独孤寒不会写床戏啊,所以之前的稿子都得废,全靠想象没有实践是写不出好作品的……
而与此同时,夏林这会儿可正蹲在一栋屋子前,正在跟一群乡正上课,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快当爹了,当下他的首要目标是自己暂时接管的这几个县怎么才能安稳的过完这个年。
这几个县早就叫佛国给折腾坏了,六个县户上记录应有两万七千户十一万五千余人,但现在实际上实际人数不到三万人,剩下的人不是当和尚去了就是携家带口的逃荒去了。
地都没了,留在这基本都得饿死。
夏林来了之后,直接先把这六个县的县令全给撤了,换上了他的人临时代管,但这显然已经入冬,地里肯定是没东西了,当下最重要的就是保证明年的耕地稳定。
所以他现在就在跟这么一群乡正开会,开土地分配的会议,毕竟户部审批核查,还有刑部、大理寺的案件审理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完的,地不能荒,更何况还有那么多人要吃饭呢,虽然已经有相应的应对措施,但相关的方案还是要出来的。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们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