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她花个一两天,还愁仇家钓不出来?
这种感觉还有点熟悉,她突然了悟了。贺兰澈写情书的时候也这样!仿佛要将自己知晓的事儿,一股脑儿全倒出来才肯罢休。
这样一关联两人,贺兰澈与师叔同时出现在她脑海中,她眉头微皱,产生了一丝嫌弃。
杨药师只当是自己话太多,又惹得小师侄女心中不悦,怕她当着外人的面又给自己坐冷板凳,不想在邺城外人面前丢人。
于是马上打住不说了,他是真正的表里如一,都很“圆滑”,溜得飞快。
这午宴吃得过于晚了些,季临渊已经是第二次吃长乐的暗亏,也是越发对她这忽冷忽热的性子感到好奇。
他临走之前同长乐冷笑一声,三分威胁,七分报复:
“阿澈常说,姑娘性情清冷,仙子不入凡尘,今日季某可未见得,想来阿澈对你误解颇多。季某会将今天的事,都转达阿澈的。”
长乐心下无语,却对季临渊笑道:“长公子,你学过数数吗,此间,零人在意。”
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