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况今日来了两位三品照戒使,皆穿着官服正制,持了照戒令问罪,形势已经非常严峻了。
五镜司五门照戒使,往往各司其职,一般问罪,亲自能来一个就已经不得了,更何况来了两。
这样尊贵的待遇,寻常罪官是享受不起的。
那傲门的赵大人来问的是“疏忽渎职”之罪,疑门的乌大人,则问的是“通敌叛国”之嫌。
宋知州已经不确定乌纱帽还能否保住,陈太守只想许愿能判个流放,医署令长史更是已经想不到更多,头压得极低,就没抬起来过。
“还不止这些,我且问你们,当日程不思程大人在那济世堂前要人,与季长公子龃龉,官卫都有谁在?”
宋知州颤抖的瞧了陈太守一眼,陈太守视死如归地命人将那日值守的唯一官卫带了过来。
“你们好得很呐,若非那季长公子属下一封参奏信,状告我五镜司照戒徒程不思,当众诬陷他邺城公子!”
“再若非,有一封密信告知我,那邺城正以数倍之资援助药王义诊!乃至这小小痘疫,都要靠邺城出力筹集药材,才能收场——宋大人,你且等他季临渊此功扬名,与药王谷合盟之日,甚至于你鹤州百姓人人称圣,普天之下皆知邺城行事速决,好过晋国数倍,你才去向陛下禀告吧!”
赵鉴锋语速极快,震怒之下,又捡起手中的砚台朝宋知州头上砸了过去,当场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