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回落成正常。
很快阿郎的肚子里就有了反应,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肚子里不停地上蹿下跳。
从一个点跳到无数个点。
最后感觉整个脑神经都在不停地蹦。
阿郎咬牙死死挺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打湿。
还好时间持续的不是很长,大概一两分钟,也许是两三分钟,跳动越来越轻。
体内的蛊虫像是漫无目的一样在四处游走,感觉痒痒的,但是比刚才的疼痛能让他接受。
房间里的燕灵悠悠转醒,她摸了摸后脑,四下看看,屋子里早已没了阿郎的影子。
她气得狠狠捶了一下地面,“我看你能逃到哪去?!”
她赶紧盘膝而坐,闭上眼睛念着咒语,突然间头疼欲裂,她用心念感受一下母蛊所在的位置,竟然完全感应不到。
她顿时慌神,再次念动咒语,头又开始疼,就像是有一根在不停地刺着她的大脑,让她完全无法集中精力。
越念咒语越疼。
最后疼到她咒语都忘了怎么念。
她气急败坏地站起身,赶紧出门骑了自行车往村外赶去。
她去的正是隔壁的阿勒村,进了村子她在村尾的一个小院门口停下,自行车一扔推开门就喊,“师父,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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