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法照重伤逃离明教总坛,一路南行几百里,穿过大漠,又饥又渴,再加上伤口发炎,发起高烧来,终于在一寺庙不远处倒卧不起。
恰好被附近的牧民发现,如是将他抬到萨迦寺,被喀巴活佛救治,并收为徒。
十几年来法照融合明教和藏传秘术两家之长,武功突飞猛进,此次出现在金陵是追踪小师弟在佛坪失踪之谜,让他发现了大光明教和白莲教这两批人行动诡秘。
他跟踪多日,终于选择在今日出手。
法照扫了一圈众人道:“你们有谁说出尔等此行秘密,本尊就不难为大家,不然休怪本尊不客气。”
一时间整个大厅鸦雀无声,他们知道自己和此人武功相差太远,都不敢轻举妄动。
看众人不说,法照轻叹:“我也不想让告密者被教众知道。”
众人正不知法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时,只听法照一声长啸,众人就感觉有万千小虫钻进身体里,痛苦不堪。纷纷晕厥过去。
法照提起风尘女子肖凤英,一掌将其拍醒,“不用问了,是杀是刮悉听尊便,十年前段左使救我于水火,我这条命是段左使的,能为段左使保守秘密而死,也算是抱他老人家救命之恩了。”
法照也不废话,一指点向肖凤英的灵台穴,起初,她感到自己跌入一个无边的深渊,然后有无数炼狱一样的鬼火侵入身体,全身仿佛被烈火从内到外焚烧,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肖凤英感到每一刻的存活都像是无尽的折磨,让人不禁怀疑生命的价值。比起这种无尽的痛苦,死亡似乎成为了一种解脱的奢望。
豆大的汗珠从头顶流下,不一会全身都被汗水渗透,两层外衣紧紧地贴在身上,她牙关紧咬,嘴边留下血丝,就是不发一言。
法照暗道一声晦气,没想到看似意志最薄弱之人,却是如此坚韧,一掌拍过去,肖凤英萎靡地躺倒在地,再次昏迷过去。
法照如法炮制,把所有人都过了一遍,直到第二天清晨,他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也在大光明教内部插了一个钉子。
他并没有伤害在座人的性命,这些都是大光明教和白莲教中无关紧要的普通角色,留下他们不但能得到进一步的消息,还能使这些人相互猜忌。
如果杀了这些人,大光明教和白莲教可以轻易换一批人过来,自己相应的就会断绝消息来源。
韩铎并不知道外边有好几方势力在窥视自己,自己当下已经处于极度危险之地。
每日除了把以后的规划秘密的写下来,家里人如果询问,曰:“练字。”
好在身边的几个都大字不识一箩筐,并不了解韩铎所写的内容是什么,他们要是能够看得懂,绝对会被吓死。
对于韩铎能熟练的掌握一些字的读写,包括老太君在内已经麻木了,回归韩府的这几年,韩铎对文字的学习超能力,他们从吃惊到麻木、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怪待书经常在老太君面前说:“少爷可利害了,不但每日跑很远很远的路,还天天写好多大字,现在连栗饭都能吃上三大碗。”
今天是冬至,韩铎一大早走出卧室,就见青枝、云溪二婢就已经等在门前,不由分说拉着韩铎去一楼浴室,要给韩铎沐浴,说这是老太君吩咐的,因为从今日起,韩铎上午就要进宫陪太子持读了,所以要以兰汤沐浴,去污辟邪。
浴室地下和墙壁夹层都铺上了火龙,室内温都极高,雾气蒙蒙,中间排放着两大两小四只浴桶,其中一只大的已经注上半桶热水,水面漂浮着细碎的兰蕙花瓣和草叶,热气腾腾,芬芳满室。
青枝伸手试了试水,说道:“水还烫着呢,要凉一会,云溪,先把少爷发髻解了。”
韩铎早已习惯这比资本家还糜烂的生活,云溪手伸高给韩铎解散发髻,一边道:“今日是冬至,马上就要过年了,小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