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要要给它点信物,让它知道我们是谁,有没有害。”
顾长世闻听,不禁浑身一哆嗦,心想“糟了,上了贼船了!”
他紧紧抱住住孤鹤雁,惊骇问“抛什么?!”
船公见他一副紧张的模样,知道他误会,便道“你不要紧张,不抛人,不抛人!”
“刚才还是好好的,只我女儿一吹笛,就突然变天了,我想很可能跟你这孩子有关。”
“这孩子有没什么信物,丢一个下去?”那船公问。
顾长世闻听紧张“这个……?”
船公看他为难,便过来不由分说,扒扒孤鹤雁道“我看这孩子一直攥着这个,就抛这个吧。”说着,就要扯孤鹤雁手中攥着的那卷锦帛。
顾长世知道那卷锦帛的来历,非同小可,哪能轻易抛得,于是便过来阻拦,船公见状,不免有些愠怒“不是提前说好了嘛,你要听我的?!”
顾长世闻听无奈,只好放开手,可是,任凭那船公怎么拽,怎么扯,他愣是不能把那卷锦帛从孤鹤雁手中抽出。
船公无奈松开手,他打量一番孤鹤雁,目光又停在他的脚踝上“那就拿这个吧。”
孤鹤雁脚上系着一个挂件,那是孤鹤雁被遗弃时,系在他身上的,父母留下的唯一一件信物!
那是一对形态很别致的金鱼心形盘扣,两个盘扣为一对,嘴对嘴,型成一颗爱心。金鱼的眼睛,嵌着两颗明亮的珍珠,闪烁着灵动之光。金鱼的头部与三条尾鳍,颜色是鲜艳的紫红,金鱼的腹部则是明亮的金色。整个造型非常别致,栩栩如生。凝视它久了,你会觉得那两条金鱼时刻在动,时刻会鲜活的跳起来!
顾长世见了,赶忙伸手拦阻“廖公,这孩子是个孤儿!”
“这是他父母留下来的唯一一件信物,这要是丢了,将来孩子认亲,怎么办?”
船公闻听冷冷一笑“大叔,你想的太远了。”
“咱先别管那么多,咱先过了眼下这一关再说吧。”
言罢,不容分说,便摘下孤鹤雁脚上的盘扣,扔了下去。
说来也是奇怪,那盘扣就像一个定海神针,刚一扔下,獬湖就回归了平静。
顾长世看得不禁心惊,船公却是拍拍手,颇有些自鸣得意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听我的,咱们今天度过一劫。”
等船靠了岸,顾长世从包里取出银两交给那船公“多谢你们了。”
“这是船资,请你收下。”
船公接过银两,拿在手里掂量一下,满意的点点头,没成想,顾长世又从怀里摸出一根金簪,递给那船公“感谢你家小女一路贴心照顾,今天是她生日,不成心意,请你替她收着。”
船公接过那金簪,不禁脸露惊讶之色,想想,他便故作豪爽状,从身上掏出那个木鱼福坠,递给顾长世道“今天咱们度过一劫,也算是有缘分了。”
“这个留给你们辟邪吧。”
顾长世闻听连忙摆手“哎,这个岂敢,岂敢!”
“这是你的护身符,我如何敢要?”
没成想,容月一旁闻听,呵呵笑“没事,爷爷,您老就拿着吧,我父亲还多着呐!”
说完,就不禁的捂着嘴,咯咯的偷笑。
船公闻听,故作愠怒状,回头把那个金簪抛给容月“你这个丫头,一点不合我心,老心眼朝外,真是不能多养!”
顾长世闻听,恍然大悟,不禁得哈哈笑。
船公带着他女儿撑船离开,船行不远,突听船上容月回头大喊“你们的短笛,我忘了……!”
顾长世闻言,回声高喊“你留着吧,姑娘。”
“有缘,咱们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