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恨恨道“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欺骗我!”
言罢,她痛苦的一转身,就要往门外跑,孤鹤雁赶紧伸手拦住她,要她听他的解释,慕卉云故作疑问道“哎?你们不是恰巧碰上吗?”
“为什么一定要向她解释?”
容月闻听,更加委屈了,她不禁的失声大哭,她回转头抹一把眼泪,决绝的对孤鹤雁道“鹤雁哥,你不用再跟我解释了,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先告辞了。”
“你忙你的好事吧!”
说完,一捂脸,便哭着噔噔跑出去了。
孤鹤雁正欲转身去追,却被慕府老君一展袍袖给拦住了“哎,孩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怎么,你不想信守承诺了吗?”
孤鹤雁急的直跺脚“哎老君,可这事……中间有误会啊,你先容我把人追回来可以吗?”
“我答应过她父亲,要保护好她安全的!”
慕府老君闻听,故作一脸愠色道“怎么,你难道觉得我家卉云配不上你?”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孤鹤雁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那你想什么,想二者兼有是吗?”慕卉云追问。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在慕府老君和慕卉云的一连逼问下,孤鹤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好半天他才憋出一句“对不起,老君,我得先把人找我来。”
“这事咱回头再说!”
说完,他便转身要追出去,慕府老君却先他一步,厉声喝住他“鹤雁,你等一下!”
孤鹤雁惊讶的一回头,就见慕府老君走近他,随后从身上摘下一个腰牌,温柔且关切的交给他道“孩子,你把这个带上。”
“咱们这地儿,不是说来就能来,说走就能走的。”
“回来时,你记得拿着这个腰牌,只说一句,慕府慕府,牵灵引路,就会有人来接你了。”
“好了,快去追吧,我不难为你。”
“好,谢谢老君!”孤鹤雁闻听,二话没说,接过腰牌,便飞也是的跑出了慕府大门。
慕府老君在后面直喊“记得,慕府慕府,牵灵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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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月全然不知道自己跑向哪里,也全然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她一边跑一边哭,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她不明白上天为何如此的戏弄她,让她悲情的痛不欲生,她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泪光,皆是悲空,心思所到之处,皆是虚承,皆是晦暗。
直到她听到一处潺潺哗哗的流水声,她总算停住脚步,心情稍微有一些平缓。
这是一个小石桥,站在石桥上,望着桥下流过的溪水,容月再一次哭花了眼睛,也不知道怎的,她伸手就触到了脖间悬挂的那根短笛,那是孤鹤雁送给她的短笛,她兀自拿起,不禁呜呜咽咽吹了起来。
笛声,凄凉而哀怨,悲情而动容,听得那鱼儿不走,听得那鸟儿不飞,听得那那花儿泪垂,听得那世间仿佛凝成一滴泪!
“谁……家的小~女子啊,笛声吹的这……么哀~怨?”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舌头很拧巴的人说话,冷不丁把容月吓了一跳。
她慌忙用衣袖擦干眼睛,定睛一看,一个不知谁家的阔少爷,正骑着一头高头大马,目光邪淫地,在背后注视着她!
秦政本是想在这里等着看茶茶什么时候会来,却被一股力量,吸的往前拉走。
她微微皱着眉头,她不是这么爱揍混沌,只是,自从第一个混沌之气出现,她就开始有种不详的预感,现在混沌之气竟然完全不见了,那股不详的预感越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