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太子受伤多时,不说痊愈,伤口竟然还没有结痂。
先前她在殿中听了一耳,听说太子是中了毒,难不成这毒还未解?
怪道这人如此暴躁。
腰身也有一处箭伤,云葵的手继续向下,只是这处位置偏低,还要将里裤褪下一些才行。
方才处理上身的伤口,她还能勉强稳住情绪,不至于手忙脚乱,可这亵裤……
太子的亵裤可以随便脱吗?
云葵眨了眨眼,眼神像有自己的想法,缓缓下移。
男人腰腹紧实,纹理分明,没有丝毫赘余,隆起的青筋仿若山脉,绵延至腰腹以下深不可测之处,叫嚣着隐而不发的力量感。
明明殿内无数双眼睛盯着,可她就是有种难以言说的偷感,就好像……她在行不轨之事,在偷偷摸摸轻薄什么人。
苍天明鉴,她真的只是在换药而已。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腰间系带,小手伸进边角,正慾将亵裤往下褪一褪,一双苍白有力的大手忽然伸来,阻止了她的进一步动作。
云葵被捏痛手腕,踉跄着跌在床沿。
愣愣抬眸,对上太子阴沉如墨的眼睛,一瞬间心跳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