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不显半点欲色,五位帝君生活真乃神人也。”
灵宝道人面颊微红,身上捎带酒气,举止豪放大方。
元始道人本不喜他这模样,可见场中众人皆如此,而且其言不假,也只好正襟危坐后言道:
“其言不虚,如此场景,洪荒中不得见也,然你我乃清修之人,此类之事还是少做参与得好。”
面对元始道人的劝诫,灵宝道人只是伸手一指,笑道:
“大兄你看二兄这模样,面色通红,正襟危坐,实乃假正经也。”
道德道人只手靠于案席之上,面露笑容,静观此幕,半响后才回应道:
“三弟,汝醉矣。”
元始道人听见灵宝道人如此说话有些不满,张口欲言,却又被道德道人所阻,只听其开口道:
“二弟,此时之景甚喜,莫要再说扫兴之言,你我虽来清修之人,可亦并非山中野人矣。”
“你且看,场中诸神饮乐,其乐融融,天女献舞,无有淫欲之处,修行之道,一松一弛,莫要绷得太紧。”
“又并非是每日如此,偶尔来之,不失为一好调剂之处。”
灵宝道人亦笑道:
“大兄所言极是,场中诸神皆秉持正道,虽有饮乐,却无放纵,天女之舞,美而不妖,正显天庭之威严与神圣,二兄还是太过执着严肃了些。”
见大兄和三弟皆是如此态度,元始道人只能无奈道:
“元始受教矣。”
道德道人只是嗯了一声,也不再作他言,缓缓抬起酒杯拱手,相邀二位兄弟一同饮去。
元始道人和灵宝道人见状,也纷纷举起酒杯,与道德道人相呼应,三人纷纷饮去。
缑回并不是十分喜爱饮酒,只是将天庭之酒水当作佐食之物,专注于场中舞蹈和案上灵食。
此次酒宴她颇为满意,案板上的灵果但凡有缺,不需她出言,便有天女主动补充,而且见其喜欢,还不时地为她加些新品。
见祈与女娲携手而来,缑回连忙收整神态,担心有失理之处,还未开口,便听见祈笑言已至。
“缑回道友,可是这酒水不曾让你满意,怎不见得有人补充呢?”
见祈到来,一旁的天女奉上酒杯,祈微微拱手道:
“道友,请。”
“同饮,同饮。”
缑回面露微笑,将席案上的酒杯抬起,与祈相碰后满满饮去。
见缑回眉头微皱,祈只是转念一想,便对一旁的天女道:
“此酒倒是烈了些,且去库中取些甜酒,好下口些。”
天女福身一礼后,回了一声“诺”,便欣然离去。
缑回见祈如此,不由笑道:
“不胜酒力,缑回深感惭愧,倒是让祈皇陛下费心了。”
缑回少与祈相交,天庭五帝之中,她唯一相熟者,独有女娲一人,倒是不知祈是如此细心之人。
祈作为目前洪荒中,唯一活跃的混元道大神,还是有几分牌面的,如今受此祈如此关注,倒是让她有了几分受宠若惊之感。
见缑回难以放开,祈只好转头对女娲道:
“我在此处,反倒影响了你们交流,我且还是先退去,留你独自招待要好上一些。”
缑回见状,连忙言道:
“祈皇陛下多虑矣,并非是陛下之原因,只是缑回甚少与外人相交,不知该如何回答。”
女娲从旁笑道:
“缑回道友不需如此,此非尔之过也,祈除我等之外,亦是少有出游,也无甚友人。”
“祈虽细心,却也是个沉闷性子,他之故,又岂能怨在道友身上。”
“你且还是让他去吧,不然莫说你不自在,他亦是不轻松矣。”
说着,女娲自己又笑了几声,祈见状颇有一些无奈,又缑回拱手道:
“正如女娲所言,我在洪荒中虽有些许名声,却也并非喜爱外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