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一个人名五千两,还不够填饱这个狗日的狗肚子?
严绍庭却是看向徐琨和高务观,笑吟吟道:“说起来,军需官缺上的事情呢,原本在下是询问过西苑的圣意。
西苑那边,对徐世兄、高世兄很是看重。
抛开其他不言,便是二位世兄这些年在朝为官,那也是本本分分,勉力做事的。
所以西苑的意思是,徐世兄和高世兄若是愿意,还请能屈尊降贵,与严某一同担着我朝军需差事。”
高务观顿时脸上一喜。
自己今天是分币未出,不过是拿了几套书送去书院。
本来以为军需上的事情,已经没戏了。
却不想啊。
分币未出,还是如愿了!
反观徐琨,却是面色诧异,更是心中生出一丝慌乱,目光不由的看向在场众人。
这一刻。
徐琨是真的想杀了严绍庭。
就这么一句话,别看是严绍庭说的,可意思却是西苑那边的。
自己就算现在不愿意,也必须要和高务观一起跟着严绍庭担起军需的差事。
现在这还是好事吗?
这他妈就是天大的坏事!
看看现在在场那些人的眼神,已经恨不得是要将自己给生吞活剥了。
合着他们一个个出了钱,丢了面,军需官缺的事情没讨到好。
反倒是你徐老二,担起了军需差事。
怎么着?
你徐老二耍我们这帮老兄们啊!
本来以为只有严绍庭一人厚颜无耻不要脸。
原来你老徐家,也是一样的不要脸!
背信弃义,忘恩负义。
数你老徐家干的最顺手了!
在得了严绍庭的许可之后,这些大出血却又什么都没弄到的各方代表,含怒而走。
也不对。
他们走的时候,还个个都背了一个人名五千两的债务离开。
只等给了钱,才能拿回那些写满人名的纸条。
徐琨更是憋着一肚气,背着各方叛徒的罪名,含恨离去。
高务观则是留在了最后,与严绍庭攀谈了几句,方才心情通畅的背着手哼着曲儿离开。
见到众人皆已离去。
严绍庭这才冲着院门处的朱七和齐大柱招了招手。
朱七和齐大柱两人脸上洋溢着笑容,走进了临水庭院下。
朱七拱手开口:“严侍读今日当真是大展神威,治得这帮人服服帖帖,无有反驳。只是……”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
严绍庭指了指边上的座位,等到朱七坐下后。
他才开口道:“只是,你怕我会就此自决于朝堂百官?”
朱七点点头:“侍读,眼下这里也只有我等,无关在朝中位置。在下敬重侍读为人,若是以侍读在朝身份而论,便是不能与朝堂百官和光同尘,也该留些情面才好。”
齐大柱站在一旁,脸上有些迷惑。
出身农户的他听不懂这些高深的话。
严绍庭摇摇头,笑着说道:“在朝为官,自然是要讲些情面。可便是当真讲了情面,往后若是涉及到各自利益,你觉得他们这些人又当真会与我讲情面吗?”
朱七仍然有些迟疑:“那……”
严绍庭摆了摆手:“不必在意,有句话还是要朱七兄弟你说道的。”
“请侍读示下。”
严绍庭摇头道:“示下倒是不必。既然你将我严润物当做朋友,能抛开了朝堂之上的身份说这事。我严润物自然是会与你朱七兄弟交心。”
朱七抬起头,脸上露出不解。
可心里,倒是暖暖的。
严绍庭则是继续道:“朝堂之上啊,往来熙熙,说到底都是为了名利二字。
天底下什么最多?
自然是人最多了。
与他们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