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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朴更是不甘示弱的看向严讷:“严尚书,难道你就如此肯定徐阶没有过错?松江华亭徐氏一族,当真就是清白人家?今日满朝臣子皆在圣前议论徐阶之过,何故独你偏偏要在今日说及宽恕二字?诚不见昔年,朝堂之上弹劾旁人,严尚书却无宽恕之事呢?”
他没有提昔年弹劾旁人究竟何人。
但大家都知道,这是在说以前朝廷里大多数官员弹劾严嵩和严家的旧事。
那时候严讷可从来没有如今日这样。
这就无疑是在打严讷的脸了。
顺带着,郭朴也借此坐实了严讷是徐阶朋党的事实。
任何事情都怕对比。
一旦比较起来,就都要坏事。
徐阶回头看向还茫然不知的严讷,心中无奈至极,却也明白这事并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也不能全都怪到对方身上。
然而。
徐阶这一回头。
却是看到黄锦正在殿外走进来。
而让徐阶双眼惊恐的是,跟在黄锦身后,是由两名厂卫番子羁押着的一位熟人。
两淮盐司转运使孙克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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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