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赠银,老夫一家南下,则如今纵横东南五省的戚继光所部兵马,也不会有暗动。如此,确也要谢过润物才是。”
说完后。
徐阶起身,看了一眼未曾喝完的茶水,领着儿子走出凉亭,撑伞站在外面,回头看向严绍庭。
“老夫痴长,也如润物之言,宦海多年,起起伏伏,早已经历多次。此番润物集人,欲要新政,方才有老夫今日之境地,此乃政见不同,老夫无怪乎。”
“然,天下之大,黎庶亿兆,官军百万,文武十万,新政之好当真天下无人知?”
“此间个中滋味,恐怕还要润物细细品味才行……”
说完后。
这位没了往日一身殊荣的老人,终于是提起脚步,与一众家人在那数量众多的锦衣卫缇骑、东厂番子的看管下,继续走上南下的路。
凉亭下。
严绍庭脸色凝重,目光深邃。
王锡爵站在身后,小声的询问着:“先生,他这是什么意思?”
正当这时。
几名身披蓑衣的锦衣卫缇骑,几乎是和重新上路的徐阶一家人擦肩而过,到了凉亭外。
为首的正是齐大柱。
只见齐大柱脸色慌张,站在雨中沉声开口:“宾客,京中出大事了!”
远处。
似乎是有笑声穿透雨幕,隐隐传来。
严绍庭双手握紧,回头看向先前因不解而询问自己的学生王锡爵。
他侧目看向外面愈发密集的雨幕,水雾已经开始遮蔽视线。
严绍庭冷声开口:“我真该让人途中击杀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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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