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大概也就是三十克左右,做出来也就是一枚银币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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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换成发新筑的铜币,那可是足足一千枚,一大串的拿在手上可不是瞧着更有分量。
戚继光被这个说法给弄得两眼一愣。
半响后才反应过来,然后用一阵哈哈大笑掩饰自己的尴尬。
顾寰则是伸手虚点严绍庭:“我看这北京城里,就数你最滑头。如今都是当爹的人了,还是这般没个正经样。”
严绍庭却厚着脸皮:“您老就说,小子这个法子是不是更容易激励军中将士?”
价值不变,但分量增多。
不过是一个障眼法而已。
但往往这样的障眼法,就是能起到奇效。
戚继光则又问道:“那这一次我等出征,将士们斩获敌首,难道也皆以新铸铜币赏赐?”
严绍庭却又连连摇头:“不不不!元敬兄又错了,这一次的开拔营发新铸铜币,将士们肯定是要送回家中,这就不会有什么麻烦。若是到时候在阵前还发新铸铜币,岂不是拖累行军?这时候,就该以新铸金币赏赐军中将士斩获敌首之功了。”
一枚金币就价值十两银子。
按照朝廷这些年的军功赏赐,差不多也就是一级十两银左右了。
戚继光算是被严绍庭这些奇奇怪怪的逻辑给折服了。
他当即拱手道:“此次出征,我只管领兵冲锋在前,余下诸事皆由润物操办吧。”
顾寰坐在上方,满脸的笑容。
这样的场面,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了。
文武和睦,各司其职。
此次朝廷大军出征,收复河套,自己坐镇京师,想来定然是能听到前线王师捷报喜讯的。
他当即拍了拍手:“既然你们都没意见了,老夫今日就去一趟国公府,请了三位国公爷出面,再邀上胡阁老、杨尚书,上疏奏请,将这件事情定下来。”
严绍庭和戚继光旋即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起身,朝着顾寰躬身抱拳作揖。
其实按理说,这一次朝廷要是大军出征,顾寰这位镇远侯才是最有资格出任主将的人。
但他却偏偏以自己年事已高,不如坐镇京师拱卫京畿为由,拒绝了亲自领兵。
严绍庭和戚继光也明白。
这是老侯爷给他们这些年轻人让路呢。
不然的话,到时候大军立下战功,这头等功劳自然是要给领军主将的。
翌日。
清晨。
早早的。
新君就勤勉的从龙床上爬了起来,洗漱一番,简单的用过早膳后,就径直去往文华殿视朝。
朝廷大多数时候并不是在皇极门或者是皇极殿朝会。
每月也不过那么几日,需要在京官员都到场。
大多数时候是当天,有事奏请的各部司掌印堂官入宫,到文华殿后由内阁领班,启奏朝政。
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可能当天都不需要入宫。
算是很人性化的办公制度了。
而今天,早早的严绍庭就和戚继光走出待了好几个月的京军大营。
两人各自骑着一匹马,并肩从南城出发,一直到了午门前才下马改做步行入宫。
至文华殿。
今日需要奏事的各部司堂官也基本都已到场,见到严绍庭和戚继光两人今天竟然也来了,众人默默的对视了一眼,大抵也知晓了这两人今天过来的目的。
毕竟京军在城里城外狠狠的操练了三个来月,谁都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可不光光只是为了整顿京营。
先帝当初召戚继光和山字营北上,可是奔着镇守边关去的。
想想现在已经三月底,马上就是四月,边关内外也基本都道路坚硬,气温也不会太低,正是大军出征的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