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听,这是个实在人啊,也就不客气:“那敢情好,你去拿,我这儿先拾掇着,保证不委屈你的菜。”
高振东回了屋,兑出2两五肉,一兜大白菜,拿在手上就去了后院儿。
聋老太和傻柱一看,这大学生是真拿呀,有肉有菜的,尤其是那五,三线分明,一看就是好东西。
傻柱一挑大拇指:“兄弟局气,瞧好了,今儿哥哥给你弄顿好的。”
高振东和聋老太聊着天儿,傻柱做着饭,场面倒也挺和谐,不多时傻柱把饭做好端上桌,又对二人道:“你们等下。”,就出去了。
高振东奇怪了:“老太太,他这是干嘛去了?”
聋老太抿抿没牙的嘴:“还能干啥,拿酒呗,你又是面又是肉的,他不弄点儿好东西出来,怕是会觉得丢面儿。”
不一会儿,傻柱拿着两瓶酒,端着一碟生米进来了:“动手动手,馋死我了都!!”
老少三人你一筷我一杯,边吃边聊,吃到下午两点才散伙。傻柱喝得舌头都大了,和高振东分开的时候抓着高振东的手,一串车轱辘话儿来回说:“兄弟,你到了.轧钢轧钢厂,有事儿就找哥哥,哥哥绝对帮你把事儿解决得漂.漂..亮亮不是我吹兄弟,你到了轧钢厂,有事儿就就.找找哥.哥.”
好不容易把这兄弟送进屋睡了,高振东回了自己屋子,烧了一壶开水,弄了点茶叶,一边喝茶一边打量着房子,合计着该添点儿啥。
正中堂屋就不用说了,客厅,那桌椅得添一套,北屋卧室兼书房,床、书架、箱子柜子得添一套,南屋南屋就暂时先弄成厨房兼餐厅吧,炊具餐具桌椅来一套,不过桌椅就不用多了,一个桌子两把椅子就行,有人来了不够就从客厅拿就是。
剩下就是日杂用品,还得盘个炉子.炉子!!!想到这里,高振东想起自己进厂了,要先想办法弄个什么东西了。
这东西在高振东看来和科研不怎么搭界,不过对他自己来说,却是舒服度日必备之物,以轧钢厂的条件,做起来也简单,不耽误工作。麻烦点儿的是做好了要能正大光明的弄回自己家,这年头,公家的东西,那就算是拿钱也不那么容易买出来的,烫手。
(本章完)
第6章 和傻柱的第一顿酒
高振东跟着老太太进了屋,虽然是初秋,寒意却已经有点儿上来了,屋里并没有烧上火,这年头的普通人家,在初秋也大多都是一个字儿:扛,并没有后来十月就烧暖气或者地暖的习惯。
高振东把东西放到老太太桌上,搓搓手开口:“老太太,我这昨儿刚来,来看您也没来得及准备,就给您带了点儿高筋面粉和白,您别嫌弃。”
老太太一看装面粉的口袋和装白的纸包,心里有数,这小伙子嘴上谦虚,可是心意却是足得很,连最后的戒心也放下了,嘴里忙不迭的说着:“你看你这孩子,来就来吧,还带啥东西。”
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把东西往里屋放,脸上的褶子笑得更深了,顺便给高振东倒了杯水。
高振东顺着老太太的话头:“应该的应该的,尊敬老人,放哪儿都是理儿。而且,我爸妈还活着干革命的时候,没准儿还穿过您老送的鞋呢,哈哈。”
老太太一听,这还是烈属,心里更觉几分亲近:“诶呀,你也是苦孩子长大啊,可怜孩子。”
高振东摆摆手:“没啥没啥,都过去了,再说了,虽然那时候还小,没能杀几个日本鬼子为他们报仇,但是前几年旗鬼子我也宰了不少,算是给他们找补回去了。”
聋老太更懂了,这是有军功的军人,这就是一条战壕里的至爱亲朋啊,得加不对,这就更亲了。
一老一少就这么伱说城门篓子我聊胯骨轴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得挺开心,说到当年年月的事儿,老太太还没忍住抹了几滴眼泪儿。
两老少聊得正开心呢,突然听见门外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