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点懵,夸你呢。
“不是,是前一句。”高振东在脑袋里努力的回想着什么东西。
看着高振东的神情,罗总意识到高振东因为自己的话,好像又有了什么想法,连忙高兴的把自己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就是它!抑爆!”高振东笑了。
不过抑爆系统估计现在已经开始研制或者预研了,自己贸然提出一条路线来,好像不那么合适。
高振东想了想道:“抑爆,肯定是自动控制的吧,人工不可能有那个反应速度。罗总,你知道我搞自动化的,对这个比较敏锐。”
想了想高振东的科研成果,你搞自动化的?没看出来。
高振东继续说:“不过现在估计搞抑爆的同志已经有想法了,我贸然提出新路线干扰他们,也不合适。”
罗总想想没错,虚心的人,能接受吸收,如果碰上个心高气傲的,反而要骂人。“所以如果实在有问题了,我倒是可以提供一点思路,有没有用不知道,但是至少是一条路子。”
罗总知道高振东胸有成竹,不然不会说出这话来,心情大好,高主任的顾虑有道理,不管怎么说,有他这里打底,抑爆问题的解决希望又大了一分。
要知道以高主任的风格,出手必中的。
用一本纸壳壳,换回满满收获的罗总,乐颠颠的回防工委那边去了。
临走,他再次向防工委的领导汇报了在高振东那儿的收获。
防工委领导张大了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他又旧事重提了:“要不,我们还是把他调过来吧?”
想了想,估计没戏。
做了djs59的人,十二机部那边都没抢得过去,这难度,想想就知道。
算了,能用纸壳壳换技术不香么,凭本事做的纸壳壳,我就换技术了,怎么滴。
——
高振东结束了《项目管理体系的培训,所有学员在第三轧钢厂食堂聚了一顿餐,高振东交换了一堆的联系方式和通信地址,其中不乏大量“信箱”的这种。
高振东几次培训做下来,通讯录都用了好几本了,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通讯录都成了一份秘密。
想着这么多人,不论职称,不论级别,都叫过他“高老师”,高振东不由得心里倍儿爽,职位是会变的,可是“老师”两字儿,变不了。
晚上骑车回家,高振东什么都没干,就静静的听着留声机里的音乐,就着一盘生米,一盘牛肉干,惬意的喝酒。
屋外寒风凛冽,室内温暖如春。
这个周很累,所以休息也要彻底。
休息不彻底,就是彻底不休息。
现在高振东已经不用找闫埠贵买煤了,虽然工资和职称还是7级,可是基本生活物资供应票证却是暗暗的给他提了上去,比如煤。
厂会上,提出这个建议的李副厂长给出的理由也很正大光明,高振东同志家里可能会有一些研究过程中的东西,保持一个良好的环境是有必要的,这不是为个人,也不是搞特殊。
家里倒是有电视,可是经历过前世4k144hz屏幕熏陶的人,实在是见不得现在电视机那个清晰度,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所以电视,高振东本人很少看,要了解新闻大事,收音机就够了。
这破玩意儿得想个什么办法用起来,高振东想,至于怎么用,再说吧,今天不深究。
明天找晓娥去,再好好休息一天,正好有点儿土特产给娄家两位老的送去。
第二天一早,按例打拳锻炼洗漱吃完早饭,高振东骑着车就往娄晓娥家飞奔而去。
进了门,高振东从包里拿出山大王遗骸,对娄父道:“伯父,这是东北那边同志送我的,我寻思这东西对有点儿年纪的人有用,给您带来,您泡酒喝。”
看见高振东拿出东西来,娄父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