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茹做徒弟,也不可能和自己再有缓和的余地,干脆一并拉下水。
这就是许大茂恶心人的地方了,他就抓住这半截事实,影射他们师徒有不正当关系,反正只要在大家心里种下这个种子,足够恶心他们就行。
这个年头,还没有什么“谁主张谁举证”的明确说法,所以许大茂就是想把这事儿搞成个糊涂账就达到目的了。
秦怀茹道:“我和师父是去做什么,我不能说,总之都是为了工作。许大茂,还是那句话,和我派出所走一趟,厂里保卫处也行,你敢么?是不是男人啊你?敢做敢当嘛。”
这句“是不是男人”就好像一把刀插到了许大茂心上,他现在还不知道他不能生孩子的事情,所以和这个无关,问题是从庞水仙那个半掩门的身份上来的。
本来就一直觉得无比憋屈的许大茂,听见这句直指要害的话,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前两天下班悄悄跟着你们可看见你们不少事情,要是我有照相机就好了,邻居们就能看好戏咯,唉,可惜我没有。”
怒火攻心的许大茂,直接就开始编故事了,反正你们证明不了我在编故事,我一定要把这个屎盆子给你们扣瓷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