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都听见了,这个事情,许大茂自己是承认的。”
只说事实,其他的不用说,刘海中自己自然会去做。
许大茂都特么快给刘海中跪下了:“三……二大爷,你可别害我啊,我就是气性上来了,随口那么一说,真没那意思。”
可能是意识到这个事情光和刘海中掰扯,是哭错了坟头,转头又在秦怀茹这儿求上了:“秦姐,你帮帮我,我给你家道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下次再也不会了,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说完,又转头看着棒梗:“棒梗,叔叔给你道歉,下次再也不骂你了,啊,回头叔叔给你买吃。”
棒梗眼睛一亮,刚要开口,被秦怀茹一把把嘴给捂住了。
秦怀茹本来看着许大茂那样子还有点儿可怜,寻思这人虽然可恨,但是最近也的确倒霉,是不是就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可一看许大茂找不懂事的小孩子,想通过小屁孩的嘴把事情平了,这就不厚道了。
这是欺负自家孩子欺负两次啊!
再看看傻柱隐晦的摇了摇头,狠了狠心,这孩子在长大,备不住还要受什么欺负呢,不如杀鸡儆猴,有了许大茂这个榜样,别人就算有那心,也会收敛很多。
而且许大茂这狗东西一肚子的坏水儿,拿他立威,正好,要换成别的邻居,还真拉不下这脸。
“许大茂,你也好意思,找小孩儿的麻烦,是你找的,找小孩儿平事儿,还是你干的。合着你就知道可着不懂事儿的小孩儿欺负?今儿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说完,她转头给刘海中鞠了一躬:“三大爷,这事儿,我就谢谢您仗义执言了,明天我们家陪你一起去反映!”
明天是星期天,但是不等于三轧厂不上班,工人都是三班倒。
秦怀茹这话直接把刘海中架得高高的,刘海中连连称好。
她把话说完,不给许大茂任何人前挣扎的机会,拉着孩子转身就走,正主儿都走了,许大茂和谁说这事儿都没用。
看着没啥好戏看了,高振东和谢建业对视一眼,各自带着媳妇儿回家。
其他邻居一边散开一边嘀咕。
“这踹寡妇门的事儿啊,还是不能做啊。”
“就是就是,这寡妇我看也厉害着呢,立得住。”
“是,做人做事,都立得住。”
“……”
高振东两口子回家,娄晓娥想着刚才的热闹,突发奇想:“振东,你说秦姐和何师傅,会不会……”
高振东笑道:“这不好说,反正新社会了,这是他们的自由呗。”
“嗯,对哈。我觉着这两人还行,秦姐虽然年纪大,可何师傅长得老啊,哈哈哈。”
秦怀茹比傻柱要大几岁,但看脸真看不大出来,两口子笑成一团。
第二天,秦怀茹赶到厂里,真就和刘海中一起把许大茂给告了,还说了,作训科谢副科长作证。
保卫处正愁最近全是好事儿,找不到一点反面典型呢,一听这事儿,马上就把许大茂给提溜过来了。
一个单位,如果一直是团锦簇,其实也不见得全是好事情,就好像一直连胜的球队,心理压力很大一样,还是需要有些不疼不痒的反面教材松快松快的。
当然,像某些球队一直连输还没半点羞耻感,那也是不多见。
像许大茂这事儿,就正好,既能当反面教材,起到教育意义,处理得当,又能坏事变好事,加强工人同志的凝聚力和认同感。
除了许大茂,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秦怀茹本来是休班,去厂里就是为了办这事儿的,办完就回院子了,在中院碰见了傻柱。
傻柱看见秦怀茹回来,乐呵呵的招呼:“秦姐,事儿办得咋样?”
秦怀茹笑道:“挺好的,明儿上班你就瞧见了。”
傻柱乐得嘴角都特么咧到耳根了:“哈哈,好嘞